讲几个当地人才知道的真实灵异事件 比较长 躲好再看

时间:2023-09-09 11:52:52编辑:异灵君

我的童年是在安徽蚌埠和我姥姥姥爷们一起度过的,那时候家里住在回民区里,而我每天上学放学的必经之路就是一座回民的坟山,那时年纪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每天从这个坟窜到那个坟,记得有次阴天下雨的时候还在一块已经破败的坟前捡到了一块骨头,打量半天后来被回民山的守墓大爷给抢了去,重新塞进了土里,还给我一通臭骂。

那时候城市里基本上都已经推行火化了,只不过回民属于少数民族,加上民族的特有传统,特划分出了回民山作为他们的坟山。回民山原不叫回民山,原名双龙山,相传是二郎神当年追杀一只叛逃的白龙到此处将白龙打死后歇脚时堆出的土坡,而打死的白龙则化为一个湖,现在叫龙子湖,已经是蚌埠最有名的一个风景景点,南北分界线就在龙子湖边上。说了那么多可能有的人已经看出来了,回民山在风水上绝对是快风水宝地,但是后来一个开发商把回民山炸了个大洞,说是修路,原本依山傍水的局顿时裂开了一个大的口子。村里的回民纠集了很多人连着开发人带着工人打了回去,政府也因为涉及民族问题迟迟不能解决,两方就这么对峙着。

后来,村里人就一起花钱雇了一个鳏夫老头,每天守在回民山上,一守就是十五年。当我见到那个守墓人的时候他已经在回民山上呆了十年了,村民们给他在山腰上盖了间砖瓦房,家具都齐全,只是晚上没电,夜里亮起的煤油灯常常会吓到经过的路人。大爷不爱说话,佝偻着背,但是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听大人们说,大爷的一家人在60年代的时候饿死了,就葬在这回民山上。我以前放学的时候就经常看到大爷在山里对着某个碑念念叨叨的说话,住在附近的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而外来的人看到了真的会吓一跳。

守墓大爷后来不干了也是因为吓到了人,那时候龙子湖的另一侧新建了大学城,而龙子湖作为风景名胜也成了许多年轻大学生情侣谈情说爱的地方,可就有些男生,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勇气吧,非得带着女朋友到回民山上去,而且是在半夜。那起事故的发生也是一对这样的情侣。那天夜里,两个小男女朋友无意间走到了回民上附近,不知道他们在哪听的谣传说是回民山闹鬼,两个人就寻思道山上看看真正的鬼是什么样的。

冬天的夜里本来黑的就早,而且回民山上都是高耸的树木,如果按着道路走倒没什么,但是如果自己瞎走就很容易迷路。果然,探险的情侣两就迷路了,夜越来越黑,越往里墓碑越来越多。就在他们最害怕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一个佝偻的身影在对着墓碑低语说话,两个人吓在原地没敢动弹,谁知道那个人影转过身向他们走来。嘴里还叫喊着当地的口音,情侣俩转身就跑,没曾想男生绊倒了树枝,几个咕噜从山腰往下摔,头部撞在了一块墓碑上晕厥了过去。

这件事当时还上了电视台的新闻,而那个身影就是守墓的大爷,大爷寂寞的时候常常会到自己亲人的墓前去和去世几十年的孩子老伴说说话,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但是从没想过会伤到人。守墓大爷被带走的时候我还有印象,他佝偻着背,眼神躲闪的看着四周的村民,嘴里一直念叨:“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吓他们的。”

后来经过调查大爷没触犯法律就被放了出来,只不过山上在也不准留守墓人,房子也拆了。在后来我就举家迁离了那儿,只不过偶尔从老邻居口中得知回民山上的事儿。

他们告诉我,第二年,大爷找来了施工队把自己家亲人的坟重新修了一遍,弄成了一个家族墓的形式,大爷把自己的所有钱都用在了修墓上,同时修好的还有自己的墓。墓修好的时候大爷非常高兴,请全村人去他家做客吃饭,但是没有一个人去,只留下空荡荡的大桌子和做好的一锅锅饭菜。第二年过年,有人上山上坟,就看到了守墓大爷家的坟边树上有影子晃动,离的近了才发现,守墓的大爷吊死在了自己的坟边。

不知道为什么守墓大爷死之后的那一个月里,回民山下接连发生了两起杀人案,一起是出租司机被砍头,还有一起是意外枪杀案,村里人都在说,以前是守墓的老头镇着山上的那些冤魂呢,老头又孤又恶,鬼都怕,老头死了那些脏东西都出来了,这也是比较灵异的。

在银川这边,一些对于老礼比较讲究的家庭都会在送葬或者周年的时候念经吹唢呐,这几乎是不变的程序。念经分为大经和小经,大经七天,小经三天,一般都是三周年的时候念经,可也有家里富裕的在下葬的时候就一直念经直到老人入土,都是请来一些阴阳师傅和吹奏唢呐的师傅来主持的,所以在银川这边送葬的唢呐师傅的收入还是不错的。

下面这个故事就是我认识的一个唢呐师傅告诉我的灵异事件,唢呐师傅姓康,我们都喜欢叫他康师傅,对了,就是和泡面一样的康师傅。康师傅老家在宁夏西吉,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唢呐二胡之类的民族音乐,在当时的村里也算是一位才子。可是那几年光景不好,纵然康师傅民族乐器样样精通,可是仍然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生活的压力之下康师傅就举家来到了银川投奔亲戚,原本怀揣着梦想的他却被安排成一位送葬的吹唢呐的。我不知道当时康师傅的心里是怎么过度来的,他跟我说的时候也很坦然的接受,他说:“这就是命,生在那个年代,那个大环境下,就算是再好的音乐大师没有机遇的命运坎坷的。”

就这样,康师傅送葬的唢呐一吹就是二十年,从一个年轻的小伙吹成了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今年50多的康师傅仍然还在送葬的队伍中吹唢呐,因为这就是他赖以生存的根本。康师傅跟我说的故事还是他年轻的时候给一家有钱人念大经的时候发生的。

念大经的一般都是七天,就是连续七天的不停念经吹奏,在当时能念大经的一般都是大户人家,收入自然是不菲的。那次也是,康师傅说已经不记得具体的年月,只记得那家是为去世的老爷爷守灵,却大摆排场念起了一般三周年才用的大经。

老人的遗体就停放在堂屋的中央,而康师傅和一帮乐师就在堂屋的一旁支起的小床休息,那天晚上阴阳师傅进城去准备了一些东西,因为明天就是大经的最后一天,到时候净宅下葬之类的还需要很多物品。就在那晚发生了一些灵异事情,那时候康师傅还是一个年轻的小伙,白天吹奏完一天后几个人就在堂屋的一边喝起了酒,而棺材就在他们的后边安静的放着。

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酒过三巡几个人就躺在了床上呼呼的打起了鼾声。就在半夜的时候,突兀的响起了一些声音,康师傅酒醒了竖着耳朵听,声音就是从放棺材的堂屋传来,康师傅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离得越近听的越清晰,那声音就是他们吹唢呐送葬的声音。而且声音的来源就来自堂屋的棺材,康师傅感觉到了害怕,喊醒了其他几个熟睡的小伙子,几个人一起慢慢靠近了棺材。

没下葬之前棺材还没上安钉,也没完全密封,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就跑了上去,听见那清晰的声音就是从棺材内部传来的。康师傅轻轻的推开了棺材盖,声音戛然而止,而奇怪的是原本安详的躺在棺材里的老人夸张的张开了大嘴,仿佛那些吹奏的声音就是从老人嘴里传出来的一样。纵然是在经过诸多葬礼的人此时恐怕也不能安定,几个大小伙子也没顾及和上棺材盖,撒腿就跑,直到逝者的亲属重新找到了他们。

康师傅告诉我说,那时候家属很生气,因为他们都认为是几个年轻小子惊扰了老人的灵魂,更不该打开棺材盖,老人张大嘴是为了吼他们几个不懂事的小毛孩,当时家属纠集了一个村的人差点就对康师傅他们动了手,正在这时,阴阳师傅回来拦住了家属,救下了康师傅他们,后来家属扔不依不饶,直到阴阳师傅说过了一番话才让他们放下了事情的由头,

原来当时他们那儿都有家里人去世送礼钱的习惯,那家人的好多亲戚都在外地,怕不能在七天之内回来,家属便把安葬日期一拖再拖,连拖了三天之后才请了康师傅和阴阳师傅他们过来。阴阳师傅说:”老人晚上张大了嘴,唱送葬的乐曲就是为了让你们赶紧给他下葬呢,你们家本也是大户,为了摊点小钱将老人的遗体晾在这,你们才是真正的赚死人钱吧。”

第二天,家属就给康师傅他们结了帐,匆匆的给老人下葬了。

自杀我从业这些年,见过无数的自杀的人,有的为情,有的为财,有的因为压力,有的因为空虚。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事业有成的,有一事无成的,但是不管是什么因为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自杀都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母亲十月怀胎,辛勤养育给了你生命,不是让人拿来像玩具一样丢弃的。每一个自杀者的背后都有一个悲伤的母亲,和许许多多痛心疾首的家人,你可能纵身一跃或者是狠心一刀就这么结束,可是爱你的人却得承受着永世的伤痛。

那是一个我还在武汉当接尸员的时候发生的故事,我今天在这里告诉大家,用以警示那些有过放弃生命念头的人们。那天在单位值夜班,突然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说是在某某医院有一个跳楼自杀的人快不行了,让我们去一趟医院准备好,在殡仪馆这种事很常见,

夏天的时候天气燥热,有时为了能快速的冷藏遗体不让遗体腐败,许多家属都会在去世人临死前给殡仪馆的接尸车打好电话到医院等着。有时候还没到就已经咽气,有的时候可能会等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那次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那个人一直还在和最后一口气搏斗,

听医生说,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十多个小时了,医院也是无力回天,靠着呼吸机勉强维持着生命特征。不久前发现生命特征急速下降,家属就给殡仪馆打了电话。

询问了医生和家属才知道,自杀的是一位年轻的男生,今年刚刚二十八岁。至于原因我们都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被朋友羞辱失了面子,想不开就从自家的六楼跳了下来,全身多处骨折,肋骨碎裂有一根插到了肺里。

我们几个工作人员在病房门口整整等了三个小时,期间男生的父亲和母亲一直在哭。医生告诉我说,这个伤者可能也是后悔了,一直坚持着,抗争着,与痛苦搏斗,他的这个伤是非常痛苦的,如果他自己不放弃医院也没办法,既不能减轻痛苦,也不能让他安然去世。医生的话刚完,里面的哭声更大了,

我进去看了看,男生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这时候他的母亲上前,摸着孩子的头说,孩子你去吧,妈没事的。男生带着呼吸机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手慢慢的想抬起,抬到一半好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就掉了下去。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因为一点羞辱就失去了。

我们几个人等了一会进去,将去世人放进了裹尸袋抬了出去。男人父母的眼泪似乎都已经哭完了,就那么缓缓的看着我们抬出尸体放到了接尸车上。

给遗体化妆的时候父母强烈要求要在旁边看着,没办法就把他们放进了防腐室,母亲告诉我们说:“孩子以前是学艺术的,对穿着很讲究,能不能不穿那些老式的孝衣?”我答应了之后父亲从包里拿出了一套衣服给男生换上了,从追悼会到现在,母亲一直在呜咽,而父亲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就默默的在一边站着。

当我们还在哀叹年轻人去世的事没过几天,又接到了一个接尸电话,当我们赶到地方的时候却再次见到了那位不怎么说话的父亲。他告诉我们:“老伴回去不吃不喝,一连几天,突然今天早上就去世了,医生说是心肌梗塞。”

说这些的时候他心情无比平静,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点起伏,他慢慢的跟我说着,我在慢慢的听着,他这回说了好多,只说一家以前是多么幸福。我们两个人走到了医院门口,都点起了一支烟,我想着生命的脆弱,想着老父亲以后该怎么过,而他在想着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眼睛里满是空洞。

我在武汉呆的时间不长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心里还想着不知道那位老人怎么样了,还给他打了电话,他还是那样,语气不平不淡,只是不愿意谈自己的近况。直到我离开武汉一年后,当初一起接尸的同事打电话告诉我说,老大爷在家上吊自杀了。

“哎,一家三口都是我们接的,造孽啊。”我在电话的那头愣住了,想起了那年我和老父亲在医院门口抽烟时的样子,不自觉的想到了他孤独一人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过。我想老父亲还是坚持了一年,只是一直不能摆脱失去所有亲人的悲伤,还是选择了放弃生命。一家三口以这种方式再次团聚了。

哪怕是现在,我仍然会想起那对父母,为他们惋惜,但是那个年轻的男生我已经记不起了,哪怕记起了我也会在心里骂一句混蛋,哪怕他已经死去,哪怕我对死者不敬。

孩儿哭可能大家小时候都会经历莫名其妙的哭泣,或者莫名其妙的笑,只是那时候我们都还小,有些事我们不能都清晰的记得。可奇怪的是,关于小时候莫名哭泣或者大笑的事情,都是从父母的口中听说的,明明到了记事的年龄,可就是唯独记不住那段。

珅哥告诉过我,小时候的他就是经常莫名的哭闹的典型,用他爷爷的话说是看到附近的小鬼害怕,而莫名的大笑则是有老一辈的亲人逗他了。那时候珅哥跟着他的母亲住,父亲常年在外面工作,很少回家,有时候给一家看风水一去就是一两个月。只剩下母亲还有年幼的珅哥在家里,就在那段时间里,不知道为什么珅哥总是在半夜的时候莫名的哭泣,而且基本上都是准时在夜里快两点多的时候,明明睡的正熟呢就是突然间的开始哭。珅哥的母亲被孩子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直到有一天,珅哥的爷爷来家里看自己的孙子,一进门看见家里两眼发肿的母亲在一询问才知道怎么回事。

在这里我要给大家介绍下珅哥的爷爷,今年90多了,身体硬朗的就像60多的老头,从小就跟着师傅学艺,学些风水定宅之类的。在爷爷年轻的时候,他和师傅两个人四处游走,从华北到西北在到四川等,在这行里积累了很好的名声和威望。可即便是这样,到了文革时期,一切牛鬼蛇神在红小兵的打砸抢,游大街面前都不敢窜出头来,珅哥的爷爷并不是那种委蛇与强势的人,他依然游走在各家各户间给人看风水,测吉凶,珅哥告诉我。爷爷那辈并不是只擅长风水,对于面相和驱鬼也是手到擒来。好景不长,终有一天,革委会把矛头对准了爷爷,只是碍于当时他在当地做了很多好事儿,帮很多人解决了困难才迟迟没有下手。直到当地能打倒的已经全部打倒了,能推翻的也已经全部推翻了,这才最后轮到了珅哥的爷爷。但是有一家曾经受到珅哥爷爷恩惠的红小兵于心不忍,偷偷的告诉了他。爷爷星夜兼程带着一家离开了老家,一路坎坷的来到了青海,在现今青海平安县定居了下来,依然从事着给人看风水的职业。直到珅哥出世才金盆洗手。

回到珅哥的故事中来,爷爷知道了年幼的珅哥晚上总是哭的事儿就要今晚看着孙子,看看到底是什么在作怪。那晚,爷爷就住在了珅哥家里,夜里两点,珅哥的啼哭声又开始了,爷爷赶忙喊起了珅哥的母亲,要了块用过的尿布忽在了家门口,然后在屋里拉起了几根红绳,哭声戛然而止。拉红绳我倒可以理解,因为好多阴阳都会带着那种辟邪的红绳,这种红绳不是一般的绳子,而是贡在庙里,经过大家敬奉和香火熏陶的,可是尿布我就完全没听说过了。总之老一辈的那些东西有时候很简单,好多方法仅仅只是用我们的一些日常用品,他们很少用罗盘,也不需要什么昂贵的虎骨之类的东西,就是一块尿布而已。

第二天,爷爷在临走的时候请了尊钟馗像回来,放在了厨房里面。说到这的时候可能更多人纳闷,厨房厕所都是污秽之地,为什么要把请来的像放在那儿呢,这个问题我解答不了,我也曾经问过珅哥的父亲和当地的一些风水大师关于请来的像放在家里何处有什么讲究。他们都只回答我一样的话,看情况而定,而具体这种情况是怎样的,他们不会外传,不收徒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以前的我还埋怨这行的人敝帚自珍,最近我才明白,其实有些事在适合的年代他可以流传下去,而在不适合的年代,强行的传播反而会带来更坏的影响。

大家可能不能理解,但是我懂他们的意思,老年间人们都对于那些鬼神充满了敬畏,流传下来的一些东西能真正的用到帮助人。而现在,年轻人不怕神不怕鬼,就怕没钱没前途,你教了他们一点点,他们就敢拿出去骗人骗到手软,碰巧蒙对了也罢,倘若是一不小心造成严重的后果,那就是在给祖宗留下的东西蒙羞,是造孽。与其那样,还不如让这些东西随着那一代人的离去带进坟墓,还给曾经的祖师。

我的学校在长沙是个挺邪门的地方,地处坟山,传言是个八卦局,为了镇压坟山上的几万逝者才把校址选在了这里。总之传说那种各样,有的说的离奇,有的说的恐怖,但这些其实并不是空穴来风。

这起事件就是发生在去年的一起坠楼案,我也是听实习的学妹说的。首先说说我们学校的格局吧,一进大门是一个湖,再往里就是一直是山路,而殡仪系就在山腰上的位置,防腐研究所则在山的深处,我们称为后山。在后山里面有一座地藏王菩萨庙,里面放满了寄存的骨灰盒,想必很多学校的校友都不知道,因为很少有人会走到那儿去。我们系的大一学生清明的时候则会安排一批到那儿去帮忙,而骨灰庙的西南方正对着的就是发生过好几起事故的女生宿舍。

这回这个故事同样发生在那儿,那是学期快结束的时候,长沙的天气雨多晴少,赶上晴天的时候爱干净的女生都会把自己的床单拿出来晒晒,而出事坠楼的那个女生正是因为晒床单从六楼摔了下来,当时摔下的时候还被床单裹了起来,抬走的时候连裹尸布都省去了。这件事在学校当时也是非常轰动,因为正好是下课的时候,许多学生都是亲眼目睹的,而告诉我这个故事的学妹则正好住在坠楼那位女生的隔壁,我还记得她那天发了一条微薄,昨天还只是跟我隔了一堵墙,今天就跟我隔了一个世界。

如果只是这样的一个故事倒不必讶异,后来学妹和我说了后续的情节就是见怪不怪的我当时都感觉诡异的很。话说那位坠楼女生的家长为了找学校讨要说法,直接把尸体放在了校门口,立了条横幅,坚持称这只是意外事件,两方相持不下就对峙了起来。家属就把女生的尸体裹了白布放在了门口,那就是第一天的晚上,那位学妹就莫名其妙的遭遇了怪事。

那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样从校外吃完饭回来,那时候估摸也有七八点了,坠楼女生的家属仍然趴在尸体上在校门口大哭。学生进校门的时候都害怕的绕道走,因为学妹本来就是学殡仪专业的,而又和出意外的那个女生认识,就凑近探望了一下女孩的父母。当她看向盖着白布尸体的时候却清晰的在眼前看到了下面的尸体,头部和脸部因为骨折满是鲜血,但是身上的黄色裙子却无比显眼,她以为是自己眼花,就匆匆告别回去寝室,可就在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却从墙的那边传来了三声咚咚咚声。这是她以前和坠楼女生相互设定好的暗号,有事找就敲三下墙,可是那边的那个人早就已经去了那个世界,敲墙的声音连续不断,而学妹也是一整夜吓得没敢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就到隔壁的寝室去,却发现坠楼女生的室友因为恐惧早就已经搬出去了,那间寝室大门紧锁。学妹想到这儿,在想起白天在看到的本应该看不见的尸体,心里开始战栗。为了验证自己想法,她再次来到了门口家属放尸体的地方,以朋友的名义求家属看坠楼女生最后一眼。没曾想家属却说,白布下面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尸体,尸体早就放在殡仪馆寄存呢,这下面是吓唬人的模特模型。学妹这才松了一口气,便和坠楼女生的母亲聊起了女生的后事,因为学妹是殡仪专业的,那位母亲也想请教下英年早逝有什么讲究。就问她:“年龄小就不用穿寿衣啥的了吧?”学妹说:“不用了,xx生前不就喜欢白色的裙子吗,就给她穿上白色裙子美美的落葬吧。”这时候女生的爸爸上前说:“还好还好,我就说女儿喜欢裙子吧,你非得给整那些寿衣,幸好拉去殡仪馆寄存的时候我让她奶奶给换上裙子了,只不过她奶奶嫌白的太素,给弄了套黄色的裙子给换上了。”

学妹受了惊吓,发烧好几天,我期间回长沙看到过一次她,正值病中,我看了看她的眼睛和面相,很明显是被吓病了。确实这事实在诡异,而且后来,学妹患上了一种尸气病,就像之前所说的,医生说是一种对于尸体过敏的症状,但是具体原因也解释不了,只是一接触尸体就会上吐下泻加上起痘痘。对于一个入殓师来说,得了这种病基本上就与这行业告别了,可奇怪的是在那起事件发生之前学妹还是个在多家殡仪馆实习过的优秀学生,而这个病就恰巧在她碰到怪事之后的半年得上了。她去年毕业了,好像是回家考了个会计证,直到现在她如果不是喝醉都坚决不会提那件让他吓破胆的事情。

我在湖南上的大学,学的又是殡葬专业,很多人问的我第一个问题就是见没见过湘西赶尸,湘西赶尸也是在网上书本上传的非常广,我去过凤凰,也参观过苗寨,但是我从没有亲眼见过所谓的湘西赶尸,倒是听来不少湘西同学告诉我的一些传闻。

我的前女友就是正宗的湘西妹子,她家是吉首的,而她的奶奶就是湘西的苗人,我两同一个专业不同的班级,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和我说过关于湘西赶尸的一些事情。首先,赶尸匠是真的存在的,因为当地的苗人都有落叶归根的传统,不管在哪里去世,都得回家安葬。加上湘西山岭密布,地势险要,好多路段都得靠人的双脚走出来,所以才衍生出了赶尸匠这种职业,而她的奶奶在小时候就曾经见过老一辈人的赶尸。

她告诉我,以前的赶尸和现在的赶尸有着很大的不同,现如今的赶尸绝大多数都是赶尸匠自己背着尸体,罩上硕大的寿衣背回来,如果尸体一次累积比较多的情况下会用两根竹竿固定尸体的双臂,然后抬回来,这个在很多节目还有科普论坛里都已经解密出来了,在这我就不和大家细说了。而今天要告诉大家的则是我前女友奶奶见识过的,老一辈的赶尸匠。

苗蛊,无数的小说里都出现过,各种版本都有,有的神乎其神,有的则有逆天绝技。其实苗蛊是真的存在的,只不过它只是传统中医的一种分支而已,说白了就是一种依靠生物来治病的医术,而老一辈的赶尸匠则全部都是技艺高超的苗人蛊师。湘西一带崇山峻岭,盛产很多各种各样的奇异昆虫,这也为苗人炼蛊提供了优良的环境。老一辈的赶尸就是利用蛊虫控制尸体的神经让其自行动起来的。

她奶奶年轻的时候在当地的苗寨里也是众人眼里的一朵花,只不过奶奶从小不爱手中的红线,就爱看一些书,家里人索性也就给她送上镇里读书,书读得多了,奶奶就想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来到城市,见识了汉人的生活之后更加坚信了她想离开苗寨的思想。终于有一天,奶奶跟父亲提出了去外面的世界定居生活,却遭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直接把她锁在了家中不让出门。奶奶性格本就倔强,加上读得多书对于一些老礼一直抱有批判态度,就趁夜溜出了家,进了深山准备前往城里。苗寨的夜晚分外安静,加上湘西高耸的树木,不知不觉间奶奶就迷失在了山中,而就在这座山中,奶奶看到了赶尸。

前女友跟我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还是个学生,那时候刚接触殡葬行业,涉世未深,还保持着坚定的唯物论思想,对于她这些话我权当个故事听。直到后来去凤凰路过吉首她家的时候,看到了奶奶,听到老人亲口跟我说的故事,我这才逐渐了解并接受有赶尸的这回事。听奶奶说,当时的苗人都知道赶尸这回事,但是亲眼见过的都很少,因为赶尸匠一般都是深夜在山里活动,而苗人又有夜里很少出门的习惯,所以那么多年来只有耳闻未曾目睹。一排尸体足有七八具之多,队伍的最前面有一个人在开路,敲打着某种不知名的乐器,声音在夜里显得特别恐怖,而队伍的最后则还有一个手拿罐子,嘴里叼了跟稻草悠闲的老大爷,奶奶借着月光才看清最后的一个人正是村里的苗巫,在这里的苗巫并不是我们印象中的巫师,当地人的苗巫是指的当地的医生。那夹在两人之间的尸体则以一种诡异的形态挪动着,当时奶奶给我形容的就是挪动二字,那时候她已经在深山里迷了路,只有跟在赶尸队伍的后面希望能找到出去的路,就这样跟了一个时辰发现了出山的路,正在这时,苗巫大爷突然向奶奶的方向走来,奶奶吓得没敢动弹,她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是没敢动还是压根就不能动。苗巫大爷走到奶奶的面前和蔼的说:杨儿,你家人找你都找疯了,赶紧和我回去吧。奶奶说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只知道当时一觉醒来还在家里的床上躺着,家里人也依旧像往常一样,没提过这事儿,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如果不是脚上走山路划破的伤痕和鞋底的泥印,可能真的会以为只是一场梦而已。后来奶奶再一次的离家出走,这次成功的跑了出来,接着就认识了汉族的爷爷,在吉首市定居了下来。直到孩子生下来才回过一次曾经的苗寨,却早已经物是人非。

直到现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奶奶还会打电话给前女友的时候提起我,她并不像别的老年人一样对我们这行有所排斥,相反的,她认为我们这行是善良的行业,是善良的人才会去做的,就像当年的赶尸匠,赶尸匠带着的那些并不只是尸体,而是家人的哀伤和牵挂。

接下来这个故事是百分之百真实的故事,因为发生这事的时候我们单位很多人都亲眼目睹并且参与了解决的过程,之所以一直到今天才发是因为之前故事的主人公不同意把她的事情发到网上去,后来再我一再央求并且发誓不会透露姓名的情况下她这才勉强同意了,正是因为这样一个故事,让我同事对于鬼怪灵异这些深信不疑。

故事的主角是我们单位专门出碑文的一个同事,我们都叫她大脸姐姐,她年纪也就与我相仿,发生的地点就是在大脸姐姐的老家,宁夏青铜峡。那天下午我们像往常一样下班前开一天的总结大会,这时候大脸姐姐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神色慌张的给领导请假后离开了单位。

那天晚上恰好我在值班,快凌晨的时候她回来了单位,脸上明显带着泪痕,而且脖子上还有淤青的痕迹,当时我以为她碰上了抢劫便要打电话报警,大脸姐姐拦住了我这才告诉我事情的起因。原来今天下午她开会的时候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说是她大爹(也就是爸爸的哥哥)突然间生病了,发了疯的要见她,大脸姐姐的妈妈这才没办法打电话让她回去。大脸姐姐的大爹很早就和媳妇离了婚,他一手拉扯着女儿长大,也就是我同事的姐姐。没曾想有一天她姐姐去水里游泳就再也没上来过,大爹痛苦不堪,那时候我同事就一直陪在大爹的身边,从那以后大爹就把大脸姐姐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只是没想到不知怎么,前天晚上大爹突然发起了低烧,然后就一直念叨着大脸姐姐的名字,说到这的时候同事停了下来,我纳闷回家见大爹怎么会给自己弄的一身伤。咱俩谈话的时候是在墓地的大门口,她还不住的慌张往回问,我就带着她回了宿舍。缓了半天才继续问我:“你认为这世上有鬼吗?”我更纳闷她为啥问我这样的话了,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但是怪事我见过不少,你是遇见鬼了吗?”她叹了口气继续说,她从单位出去后就去坐汽车回家,青铜峡离银川不远,两个多小时也就到了大爹家,一进门就发现整个屋子好多东西都被砸了,而她母亲则坐在堂屋中间,一脸倦容。里屋传来大爹一声声的叫喊,可是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来说,这声音未免太过尖锐了,妈妈指了指里屋,大脸姐姐就走了进去,到了门口才听清楚原来大爹叫的是两个名字,自己的和去世的女儿的。同事一走进屋内看到大爹被他的爸爸和几个叔叔按在床上还一直挣扎,但是看到大脸姐姐之后就忽然停了下来,同事告诉我当时的情景真的非常怪异,因为他大爹居然穿着去世的姐姐的衣服。这时候大爹忽然挣脱了几个男人的束缚,径直向大脸姐姐冲了过来,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的继续用尖锐的声音叫喊着,没人听清楚他到底喊的是什么,同事的爸爸和叔叔赶紧上来拉开大爹,可是发现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根本就拉不住疯了的大爹。大脸姐姐的爸爸着急,扯了床边的被单直接把大爹给捆了起来。大脸姐姐说到这的时候已经开始掉眼泪了,这很明显就是中阴身的表现啊。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她点点头,她也知道大爹这样并非出于本意,很有可能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但是她不能接受的是从小一直呵护她的大爹会对她这样。吓坏了的同事忙离开了大爹的家,和妈妈知会了一声就又坐车回了单位。

第二天大家都来上班后,大脸姐姐让我和几个经常接触这方面的同事去找了一个阴阳一同去他家,这要是以前我们只需要找曾经的那位真正的大师就可以了,这正是大师最擅长的看病的领域,可是那时候大师已经故去了。当地的阴阳对于看病这方面又不是特别擅长,我们找了珅哥特地从陕北请来了一位师傅,准备同去大脸姐姐的老家。等了两天,阴阳师傅来了之后由我和珅哥,阴阳师傅钱大师还有大脸姐姐我们一同前往青铜峡。

听珅哥说,钱大师在陕北一带非常出名,他爷爷那一代就是给人相鬼的,钱大师从小啥也不爱干,就爱和爷爷一起去给人看病治病,时间一久耳濡目染也就会个一招半式,但是对于现在社会那些骗子来说已经算是个大师了。但是钱大师却有个毛病让我感觉喊他大师难以出口,就跟他的姓一样,他离不开钱,给人看病也是业内收的比较高的,更没有那位真正的大师那种风度,十分小气,伺候不好了就撂挑子那种。

没办法,我们有求于人,一路上好烟供着,到了地方先去饭店吃一顿好的,好酒喝着,不知不觉间钱大师就喝的有点迷糊了。大脸姐姐十分着急,就问钱大师:“不行的话我们明天再去看吧,大师您也喝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没想到钱大师反而还急了,“不信我就别请我来啊。”珅哥赶紧在一边打圆场,又是拍马屁又是哄孩子一样的这才把这老小子哄好了。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一行四人来到了大爹家,到了门口的时候明显感到身边的大脸姐姐不住的颤抖,想想被自己最亲的人掐住脖子实在是有点恐怖。进了堂屋,发现堂屋里挤满了人,男的都是一身大汗,女的全部低头叹气。而里屋的大爹还在用那种尖锐的声音喊叫着我同事和她姐姐的名字,刚一进门同事一家人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着,有的端茶,有的递烟。我们四人被围在中间,而钱大师则一直没说话,眉头紧蹙,之前那种跋扈的样子全然没有了。

他散开了众人,从包里拿出罗盘还有一片特别薄的黄纸就往里屋走去,我跟在后面想看个究竟却被拦了下来,他只说让大脸姐姐一个人和他进去。我和珅哥就在外面等着,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他两就出来了,钱大师摇摇头说:今天这事儿我解决不了,给我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再说。这时候同事一家人明显露出了不信任的神色,有一位大姐低声念叨:“不行就直接说,我们换个人来看,这边人都被绑床上了,时间长绑坏了怎么办。”我和珅哥在一旁听的心惊胆战,生怕大师生气又撂挑子了,没想到钱大师一本正经回答:“我今晚解决不了是有原因的,有些东西我得准备,而且这都已经快半夜了,阴气正盛不太好弄,我答应了事就会办到,明儿一早我肯定过来。”

大师都这样说了我们就没在说啥,我和珅哥就开着车带着大师找了间酒店。上车没一会大师就说:“你们同事那小丫头肯定有事没告诉你们的,这事没那么简单的,她之前说她大爹叫喊的啥听不清多半也是骗你们的,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时我和珅哥才想起来,大脸姐姐那时候说进屋明明听到大爹叫喊着的是她和她姐姐的名字,但是大爹掐她脖子的时候却说听不清大爹喊什么,确实不太正常。

给钱大师送回酒店之后收拾了点东西,他又喊着我们去带他买了些东西,但是只让我们在车上等着,不让我们一起同去,我只偷摸的看到他买了一个煎药的砂锅。第二天一大早钱大师就把我们俩叫醒去了大爹家,屋里大爹的叫喊声停了,一进门钱大师就去了厨房煎药去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才端了一碗药出来。接着当着我们的面点燃了昨天拿来的那张黄色的薄纸片,把纸灰搅进了水里便进屋去了。

我们在外面焦急的等着,一进去又是一个多小时才出来,钱大师这时候才说话:“好了,可能这几天还会发烧,应该不会发疯了。”一大家人涌了上来对钱大师千恩万谢,大脸姐姐的爸爸开口说:“大师,我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应该问我,我也不知道,家里的事家里人应该比我更清楚。”说完大师收了钱,我和珅哥跟大脸姐姐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直到这时我才感觉钱大师并不是一味的贪财,分别的时候他告诉我们:“这种钱该收,凡事有因有果,你有这一招必是以前埋下这一患,这跟给人看病一个道理。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就等着将来掏钱给医生,你同事这家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但必然是有隐情没说出来的,可能这些事见不得光吧。”

后来回了单位我才听别人说起,大脸姐姐一家前阵子正在和他大爹的前期争大爹的这套房子,而大爹前妻不久前因病去世。

相信不少人都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灵异事件,鬼压床鬼打墙之类的都已经有很多科学解释出来了,可是关于鬼剃头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经历过,但是就在我身边经历过十分诡异的鬼剃头的现成案例就有两个。

第一个经历鬼剃头的是我们单位之前招的一个入殓师,她是我的学妹,同样是长沙民政学院防腐专业毕业的,虽然说年纪不大,但是化妆整容遗体修复样样精通,可是唯独有一样技术一直没学会,那就是入殓的时候给逝者剪头发。也就是因为这个,她才经历了一次恐怖的鬼剃头,吓得她在出事之后赶紧跟着老师傅学了一个多月的理发。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那天夜里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接到了一个业务电话,说是石油城的一个单身老大爷死在了自家的浴缸里,死因都没什么离奇,只是心脏病发,只不过在浴缸里泡了很长时间才被邻居发现。接到电话之后我就和接尸员东哥带着入殓师学妹去了趟石油城,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腐臭味。我从业以来最不愿意接触的就是溺死的尸体,味道实在太大。等到了家属家里,警察已经离开了,剩下的就是入殓师给化妆穿衣。去世的老大爷已经被搬到了床上,身子已经被水浸泡的完全肿起来,家里一片狼藉,老大爷的儿子在老城工作,很少来家。我们前脚刚到,儿子就赶来了,没想到儿子看到父亲的尸体第一件事不是哭,而是直接趴在门口吐了起来。反倒是孙女哭的更加伤心一点,我们按照入殓的程序给逝者化妆穿衣,这些活现在都是学妹在干,我现在出去基本上都是在旁边做指导沟通家属,一线的活这些专业的学生都已经完全掌握了。所有的程序进行完之后让家属上前看看,这时候儿子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能不能把我老爹的头发剪剪。当时我还不知道学妹并不会理发,就让她给逝者理发,学妹硬着头皮就上了,我们给死者理发用的都是刮刀,很少用剪子,因为剪子太尖锐,很多地方认为剪子是煞气很重的东西,没想到的是刮着刮着学妹不小心给老爷子的头皮给刮烂了。她喊我上前去,伤口不小没办法和家属交代,问我怎么办。我带人的规矩一向是让她负责到底,再大的事也要她自己解决,事后在具体商量是否合适。我只说了一句你看着办,学妹就找来了老人的帽子给老人带上,因为家属离的都比较远,所以也没人在意。就这样把老人的遗体拉去了守灵堂守灵了,恰逢今天守灵堂值班的正是那位学妹,回家之后我开始有点不放心,心里总感觉惴惴不安的。

就在这时候学妹的电话打来了,那头的她已经说话带着哭腔了,我安慰她让她别着急,慢慢说,这才告诉了我后来发生了什么。学妹把老人遗体带回去之后差不多已经是夜里两点了,安排好冰棺和守灵堂就回去旁边的那间值班室睡觉了,可就是睡觉的时候发生了怪事。学妹说,那时候感觉自己半梦半醒的状态,就感觉值班室的门被人打开了,然后又关上。当时以为是做梦就没在意,可过了一会突然听见旁边房间传来了猫叫,这下可把她吓坏了,因为把老人遗体放进去之后就把守灵堂关闭了,完全没有可能有猫可以进去,学妹小心翼翼的起床去打开了守灵堂的门,突然一只猫从里面窜了出来,从她头顶跑过去,冲着灵堂直叫,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因为这间灵堂原本就出过事(前文的六号灵堂事件就在那旁边),联想到今天不小心刮烂了老人的头皮,学妹吓得赶紧给我打电话,我当时安排了一位老员工去替了他,然后让她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大早去单位她就来找我,把事情又说了一遍,我问她:“那家守灵还是直接火化?”她说:他家不守灵,一会儿就去火化了。“,“趁着老人还在,你去给家属道个歉,给老人上个香吧。”学妹听了点头就赶紧往灵堂走,她回头的一瞬间我清晰的看到,在她脑袋上,也就是昨天无意间给老人刮伤的同一块地方,那的头发有一撮没了,清晰的看到一条伤痕般的头皮。和老人头上的伤痕几乎一样。

而第二件鬼剃头事件则发生在我大学时候学长的身上,那次的经过更加诡异,之前已经给大家介绍过了我们学校的一些事,这里就不重复细说了。而我们殡仪系男生宿舍正是在一座坟山上,这里我先给大家说一下男生宿舍的风水。

殡仪系男生宿舍正位于山顶的位置,前面靠水,背靠山,按理说应该是生气流通的好地方,但是前面的水不在正前方,而在侧面,正前方被一栋教师楼挡住了光线,而后方的山却是一座坟山。这栋宿舍楼之前一直没人住,只是有很少的老师住在这,后来学校宿舍实在安排不下才给殡仪系男生安排到这儿。其实风水最差的地方不是那种穷山恶水,而是那些原本风水宝地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被改成了风水闭塞的地方。我们殡仪系男生宿舍就是属于这种情况,所以我们这儿发生的怪事自然不少,我大学的时候鬼压床也是发生在那个时候。这回这件事同样发生在男生宿舍我们大一届的学长身上,同样也是鬼剃头事件。

那时候正值清明节,株洲黄帝陵要举行祭祀黄帝大典,那时候我被选上成为祭祀大典的襄仪(所谓襄仪就是辅助祭祀的礼仪人员,属于殡葬礼仪的一种)。原本去的是一位学长,只不过因为他后来身体不适才临时换成了我,直到清明节后我从株洲回来才知道他为什么不去。因为我们回来见到他的时候他满头头发都已经掉光了,后来我们无论怎么询问学长都不告诉我们原因,后来我还是在他女朋友那得知的。每年清明节殡仪系的学生都会被安排去各地实习,有的就直接留在学校。众所周知民政学院本来就是一座坟山,所以清明的时候来祭扫的人肯定也不少,而学长那时候就是被安排在了后山上的地藏王菩萨庙里看守骨灰堂。对于学我们这行的人来说,住在太平间没什么可怕,但是住在深山的庙里却着实可怕,而那时候学长就是连续几天住在后山的地藏王菩萨庙里,前几天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夜里十点左右的时候学长肚子饿了去食堂买东西回来却发生了怪事。后山往骨灰庙的那段路并不远,只不过要在山里小路穿梭,加上旁边有很多墓碑,所以到了晚上基本上没有人,但是偶尔会有胆子大的情侣来这边找刺激。

那天学长买完了东西往骨灰庙走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前面的树林里有人的声音,按理说就算胆子再大的情侣也不敢上林子里找刺激。加上灌木丛密布的,很容易划伤皮肤,学长好奇,心里寻思看看是哪对不要命的野鸳鸯就也跟进了树林里。声音越来越近,可是学长没看到有人,只见到了一口老井,奇怪的是井的四周没有一株野草,学长心大倒也不害怕。只是纳闷为什么林子里会有一口井,而且以往从来没听人说过,便探头上去朝下看,没啥奇怪的也只看到自己的脸映在了井下的水里。学长转头就离开了林子进了回了骨灰庙里继续值班。这件事学长也就对他女朋友说过,因为并没什么诡异的也就没在意。可是直到清明节结束回去宿舍住的那一晚开始,他就不停的掉头发,不到三天一头黑发全部掉光,只留下斑斑点点的秃印。去医院,找中医开药都没用,头发就是长不出来,以至于学长后来因为自卑连课都不去上了。

再后来我回来之后找过他谈过一次,因为我以前也在骨灰庙看过,而且刚入学的时候老师安排统计后山墓碑的时候我也已经逛了个遍,印象里完全没有井。只记得在学校广场地方有一口老井,只不过被封上了,好像是因为那口井之前死过人,具体事情大家都不清楚,都是口口相传而已。看着曾经自信的学长因为头发的事情一天天消极我在一旁也帮不上忙。

他快毕业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喝酒我问他:“你还记得你看那口井的时候有什么古怪吗?不然哪天你走之前我们再去看看吧。”学长摇摇头说:“没啥古怪的,就是看自己的时候特别清楚,像镜子一样。”这时候旁边的另一位朋友插了句嘴,“不对啊,后山林子那么高,又是晚上,月光都被树挡上,你咋可能从镜子里看的那么清楚自己啊?”

直到我们毕业都没去过后山骨灰庙的那片林子,因为我们也不敢。只是不知道那位学长现在还好吗,前阵子看到了朋友问起他的近况,只知道后来他看了很多医生,但是到现在他的头发还是没长出来过。

有些人以为自己胆子大那就是阳气重,其实这是完全错误的。之前就有朋友问过我,说自己胆子特别大,特别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见到一些灵异的东西,我的回答一律都是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来,因为有些时候好多事我们不见到不会害怕也不会畏惧,但是见到之后就会留下永久的心里阴影。

今天我要告诉大家的这件事就是给那些好奇心特别重人的一些警告,因为没有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人们永远不会相信。这回故事的主角是我们单位的一位同事,胆子特别大的一个吉林姑娘,她敢晚上一个人在灵堂守灵毫无畏惧,也不畏惧任何死于各种事故的尸体,她把恐怖片当电视剧看。我自认为我胆子属于比较大的了,可是和她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可是自从发生了一件事之后,她的大胆子就完全消失不见了,就连晚上在单位值班都得有人陪,那件事给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她在骨灰寄存室招魂了。

那时候不知道她在哪里学来的一套招魂的方法,我们劝了他很多次都不听,一意孤行的说非要见见鬼魂的真面目,那天夜里,她一个人来到了骨灰寄存室。我们单位的骨灰寄存室在灵堂的边上的一间房子里,房间里面常年都比外面还有别的灵堂里冷上一些,这是我拿温度计测试过的。一进门密密麻麻的全是骨灰盒,都放在玻璃柜子里,有时候晚上家属来取骨灰,我们都会结伴前去。以前的阴阳说过,骨灰寄存室那间房子位置不好,阴气太重,所以才会比别的地方都冷,但是因为骨灰太多,还有许多无名的无人认领的骨灰所以转移起来比较困难,就一直没动地方。而我同事这回招魂所选的地方就是骨灰寄存室,那天下班的时候我看到她拿了整整一箱东西,问她具体的方法她也不和我们透露。

第二天一早来上班的时候我就来找到了她,想问问她昨晚招魂进行的怎么样。我看出她很累的样子,摇摇头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也就没在继续追问了。过了几天正好有个遗体告别仪式,那个招魂的女生正是那场仪式的护灵人员(就是拿鲜花护送在遗体边的礼仪方式一种)。仪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那个女生晕倒在水晶棺边上,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故也导致了告别仪式无法继续下去,我们几个人赶紧找了车给女生送到了医院里,因为这个我还被领导一通痛骂。医生说女生是因为太过疲劳导致的贫血,在我们的一再追问下她才说了这几天的经历,自从那天在骨灰寄存室招魂之后就一直睡不着觉,每晚总是处在半梦半醒的那种状态,开始以为没什么事,因为招魂的时候一点动静也没有,也没出现什么传说中的鬼魂,甚至连点阴风阵阵都没有。

可是连续几天晚上半梦半醒的那种状态让她难以忍受,于是她就找到了那天招魂用的红绳,可是原本好好地一条红绳却在没人动过的情况下断成了一截截的。单单是这些还吓不倒她,就在她晕倒的前一天晚上去骨灰寄存室给家属取骨灰的时候却发现,那晚招魂的地方的那块瓷砖上有模糊的水印,而水印的形状像极了一张模糊的人脸。直到那时她才感到害怕,而在遗体告别仪式上感觉到几天以来的身体和精神疲劳都一股脑的涌上来,结果就晕在了当场。

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敢提那天招魂的事,也不在敢成宿成宿的看恐怖片,那种半梦半醒的睡眠状态一直缠绕着她,后来她听她叔叔的建议(他叔叔是个造诣很深的佛学家)每天都读地藏经,直到把一本地藏经差不多背下来的时候才摆脱了那种状态。前不久她辞去了工作,回了吉林老家,走的时候还捧着那本地藏经。

有时候,好奇害死的不只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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