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部纪录片《法医秘档》火遍网络,其曲折离奇的真实案情,惊心动魄的破案过程,泯灭殆尽的黑暗人性,深深吸引着屏幕前的看客,我们深深觉得,有时,真实的才是最恐怖的。
而当所有的凶手都以为死者会守口如瓶,却有一群与尸体朝夕相处的神秘职业者,总能找到那些死去的不在现场的证据,转述了他们遗留于世的无声证词。
这就是法医。
英国哲学家罗素曾经说过:“没有科学,爱是无力的;没有爱,科学是破坏性的。科学使得人从善和作恶的能力都得到了提升。”法医就是利用科学,替天行道,维护每一位公民的生命健康权神圣不受侵犯和凌辱。
众所周知,法医,他们的工作永远离不开死亡与尸体,也因此总让民众感到神秘又恐怖,但验尸、解剖工作到底有多恐怖?又有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记者采访全国各地检署法医,整理出法医相验解剖时,十大恐怖情节,下面有些情节有些恶心,请慎重阅读。
死者入梦
不少法医都曾有在解剖或相验的前一天,死者显现或入梦的经验,往往都是为了诉冤曲。周姓法医就曾看到一件没头、没脚、没手的衣服飘浮在半空中,他感觉有事要发生,果然当天相验一件因家暴跳楼自杀的妇人,打开尸袋,便惊见死者穿的衣物与飘浮在空中的一模一样。
解剖昏倒
有些人很特别,不知是体质问题,还是真的能感受到灵异,一进解剖室看见眼前的尸体,就喊头晕,还在解剖刀划向尸体那一刻,突然昏倒,让其他人脊背跟着发汗。
满地捡尸块
相验时,若遇死者从高楼跳下,遗体摔得四分五裂,或是发生车祸、或被火车撞得尸身异处,头、手、脚全不见,还有人甚至脑浆都撞碎一地,因为相验工作需要,都要一块一块捡回来。
有人在瞪我
”解剖时,感觉背后有人在瞪我,直觉是眼前的尸体。”蔡姓法医说,曾相验一名跳楼自杀的妇人,感觉妇人瞪着他怨气重,事后看见家属才知道,妇人的丈夫一周前因被逼债投水自尽也是由他相验、解剖。
尸骨喷满脸
法医解剖时须锯开骨头,尤其锯开头盖骨时,电锯声吱吱叫、碎骨四处喷溅有时会喷得脸、眼睛、嘴巴都是,若死者有血肿,也是血水飞溅,使得现代法医解剖时,全身都要有防护。
尸炸臭冲天
凶杀案发生后,死者的遗体若在案发后数天才被发现,尸体往往因肿胀,内部充满甲烷、硫化氢,当解剖刀往胀气最严重的地方,缓缓划开时,难耐的尸臭味会”休”地突然炸开冲天,身上的尸臭味会久久不散,所以有女法医说,如果当天相验结束后还有其他活动,带一整套干净的衣物来换,连内衣裤都会换上新的,否则实很怕别人闻到会吐出来。
鬼魅断头
曾验过分尸案的法医说,分尸被砍断的头颅,若发霉会出现僵尸般的绿色,此时断头的脸部若又露出诡异的表情,简直和鬼魅一般,这时因需解剖必须用骨锯像剥橘子般把头皮扒开,因此相验后几天,脑海只剩下那颗头颅飞来飞去。
尸体鸣咽声
有法医指出,尸体因体内可能存在一些气体,因此挪动尸体时,这些气体可能因挤压从嘴巴一涌而出,因此有时死透的尸体,突然从喉头发出低沉的呜咽声,真的是让人吓破胆。
死者传染病
法医工作,其实最怕的就是死者有爱滋病、肺结核等不明传染病,曾任法医的高大成曾在验尸时,被死者碎裂的骨头刺到手流血,结果死者验出有AIDS,他形容那时屁股都凉了。
肥蛆钻动跳进嘴
几乎所有法医都认为,最恐怖的就是腐烂尸体上的蛆,每一隻可以肥长至1至2公分,且常聚集在尸体的眼球、嘴巴、耳朵、伤口等处变成蛆团,而且肥蛆不仅会爬上身,还可能跳进嘴巴;曾有一名殡仪馆业者不听法医规劝没戴上口罩,结果一打开尸袋肥蛆就跳进他的嘴巴里,这名业者立即冲出门外呕吐。
那么,在经历了种种人间惨案的同时,法医是否也遇到过那些科学所不能解释的灵异事件呢?下面跟着小编一起来看看台湾著名法医所经历的灵异事件。
杨日松(1927年11月23日-2011年11月23日),出生于台湾苗栗助公馆乡,客家人,2011年11月23日逝世于台北国泰医院,享寿84岁。为台湾著名法医,经手过许多重大案件,被誉为“台湾福尔摩斯”、“法医神探”、“人间判官”,常被人与同样出身于台湾的知名旅美鉴识专家李昌钰相比较。在法医公职生涯47年期间,相验尸体超过两万具,退休后犹以顾问传承经验,参与重大刑案相验达半世纪。他勇于说出见解,不昧于权势利害,而被视为“法医的良心”,媒体誉为“杨青天”、“法医界的福尔摩斯”,在法医的史册写下传奇的一页。
以下是杨日松法医所经历的灵异事件:
第一宗:活见鬼
台北县三芝和野柳之间,有个叫老梅的地方,二十余年前一名妇人因为家人得了急病,不慎失足溺毙。杨日松追随当时台湾省刑警总队的法医,也就是现在种羊警官学校教授叶昭渠博士前往相验。同行的还有检察官和书记官。
验了尸,他们到淡水吃过晚饭,喝了点酒,便在细雨霏霏的夜晚搭车回台北。途中杨日松蓦然发现,车厢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位年轻的女人。他以为是谁从淡水带上车的,不好意思声张,只用手肘碰碰书记官,书记官会意地微微一笑。
车过士林的平交道,检查哨栅栏竟然放下来挡住去路。众人正感诧异,一名警员上前问明他们身份,即向检察官报告,因为台北大桥下的淡水河边,捞起一具女尸。请检察官去验尸。
这样一折腾,车上的年轻女人,已趁别人不注意时悄悄离去。
车到河边停尸处,刑警伸手揭开草席,点亮手电筒,他们几个倒吸一口冷气,内心惊骇万分。原来死者就是刚才出现在他们车厢的女子,先前几个人都看到了。
警方初步调查,死者有个不务正业的姘夫,把她当摇钱树,而她无法忍受,两人为此生龃龉。据她的姘夫告诉刑警,晚上他们乘车经过台北大桥时,车行受阻,停了一下,她匆忙跳下车投水自尽,抢救不及。
可是死者,何以会在杨日松他们的车上现形呢?
经检察官交代,刑警细心查证,后来果然查出,死者是被她姘夫推下河淹死的。
第二宗:鬼电话
杨法医的另外一个故事是这样的。
早年有一位法医,一天夜半时分,家中电话铃声大作。他太太从被窝里爬起来接电话,又把话筒交给他,迷迷糊糊听到对方向他报告三峡发生一起命案,请他次日去相验。
第二天确实有个案子。等他去验过尸过来,夫妻俩一谈,脊椎骨陡起一阵寒意。因为他家根本没有装电话。
这个故事有名有姓、有地址。因为民间习俗,这种事不吉利,此后那位法医绝口不提,杨法医是而命我“姑隐其名”。
第三宗:母子连心
记得台北县江子翠分尸案,案发之初,死者身份不明,案子无从查起,有些办案人员觉得泄气,唯独杨日松依旧乐观。
“即使凶手分尸的手法再残酷,面貌再难辨认,死者的妈妈来认,往往会认得出来。以前也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他的解释是“母子连心”。
前不久,南港发现一只男人的大腿,有人分析可能是医院切除的病腿。后来杨法医到殡仪馆相验,那只冷冻的大腿解冻时,竟抽动了几下。他心中一懔,细细检查,找到两处刀砍的痕迹,显然是一起谋杀案。
很快的,真相大白。死者是惨遭分尸的黄春雄。
“这些事情都和灵魂有关吗?”我问。他说:“我们说是心灵感应比较好。”
第四宗:托梦
常常有人提到托梦,真真假假颇费猜疑。最近几年叶昭渠博士,亲口告诉我几个他的亲身经历。
44年前,他在高雄由小儿科改行当法医,相验的第一起命案,是一对母子在田野中一间小茅屋,因为失火而葬身火窟。
当天夜里他梦见那个妇人向他哭诉,说她和她罹患流行性脑膜炎的儿子,其实是被人谋害的。次日一早,他到实验室化验,证明那个男孩虽然是被火烧死,她却不是。
警方根据叶法医的相验报告深入追查,终于破了案。凶手是她的丈夫。因为他有外遇,夫妻失和,那天他们在茅屋争吵起来。他在盛怒之下,抓起瓶子把她砸昏,以为她死了,索性狠心纵火焚屋。
另一次他午睡时,梦到一个女人请他雪冤。两个小时后他到淡水河边验尸,死者就是托梦给他的女子。他验出她是“死后落水”,刑警随后查出,她被人失手击毙后,抛入河中。
还有一次,叶昭渠梦见一个男子向他点点头,一晃而逝。事过三天,他到屏东县的深山验尸,死者赫然是这个人。最后警方查明他在北部当教师,因为患有精神病,自杀而死。
第五宗:法医室祭游魂
刑事警察的法医室,在该局东北角,是一幢三层楼的建筑物。
一进门,左首的木桌上,摆了一排玻璃瓶罐,其中有一个罐子里装的,是新店屈尺分尸案的死者头颅。常去的人不难察觉,死者下巴的胡须又长长了一点。
杨法医告诉我一件趣事:“刑警局夜间有人留守。过去有位高级警官,晚上在局里四周巡逻时,发觉法医室灯火通明,以为有人加班,走近一查,门却又上了锁。胆小地略一思维,拔腿就走。”那,法医室的电灯是谁开的?天晓得。
刑警局法医室工友陈克土,1949年前是骑兵队中尉队长,骑马开枪,百步穿杨。这二三十年,他随杨日松博士跑遍台湾各地的穷乡僻壤,是杨法医的得力助手。
每年中元节下午,陈克土一定在法医室,设香案奠祭历年来,到过刑警局法医室,却又“无家可归”的游魂。
第六宗:“无脸女鬼”入梦
1993年11月21日,淡水沙仑浴场发现一具女尸,脸朝下俯趴在沙堆里,身穿短紫色运动服,但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内裤。士林分检署检察官偕同法医到场勘验,发现女尸脸部皮肉完全不见,只剩下头盖骨连着头发。由于死因可疑,女尸被冰存在板桥殡仪馆。
12月3月,检察官再偕同杨日松等人前往殡仪馆验尸,但因为尸体尚未退冰,杨日松只能解剖头部及胸腔。他发现女尸生前左后脑曾遭重击,喉部有积沙,判定是生前落水。至于脸部伤痕,因为尚未退冰,初步分析是遭螃蟹啃食。
当晚,杨日松在家看影片,不知是看得太入神,还是做梦梦境过于逼真,他听见敲门声,还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起身开门,发现一名穿着蓝色运动服、满脸鲜血的女子,觉得有点眼熟,而女子表示想验伤,但他以“家里没有器材”回绝,要女子隔天到刑事局找他。
隔天一早,杨日松觉得事有蹊跷,率同检察官再度解剖。他特地观察女尸脸部,等退冰后再比对,发现伤口有多处直角切割痕,分析是遭人用利刃割伤。更玄的是,杨日松在解剖前,向殡仪馆人员要求看女尸穿的衣服,发现竟然与梦中女子穿着一模一样,连品牌也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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