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鲁威人》不少人应该知道,它是达芬奇在1487年创作的著名素描作品。而关于达芬奇作品的神秘更不用说,貌似他的每幅画都暗藏深意,那《维特鲁威人》有深意吗?答案是真有,以下是维特鲁威人三大秘密,跟着小编一起去探索看看。
《维特鲁威人》是达芬奇1487年前后创作的世界著名素描,这幅画常被称作卡侬比例或男子比例。而对《维特鲁威人》研究的过程中,人们意外发现了三大秘密,画中隐藏着许多与天文、星座、人体有关的东西。
①素描的外圆周长是67厘米,也就是26.4英寸;而太阳的平均自转周期是26.4天。
②素描人物的外周正方形四边总长28英尺;月亮自转周期28天。有了这数字,人们才知道在达芬奇这幅画中暗合“日月”,与天文息息相关,这也成了维特鲁威人三大秘密之一。
将日月信息融入《维特鲁威人》中后,人们发现了维特鲁威人三大秘密中的另外两个:素描人体与大小熊星座有关。
①大熊星座中第二星至第四星的距离,等于第四星至第六星距离,等于1/4素描人物身高;
②素描人物从锁骨横线到耻骨横线可以找到北斗七星之间的六个间距;
③一星到二星与锁骨横线等长,二星到第三星与胸骨横线等长,三星到四星与两乳头之间的距离等长,四星到五星与胸骨横线至肚脐的距离等长,五星到六星与肚脐至耻骨横线的距离等长,六星到七星与耻骨横线等长。
而小熊星座第1至第7星直距,是等于大熊星座第4至第6星直距的,这不得不令人感叹:大熊星座与小熊星座的八颗星竟然可以与素描人物的四腿肌肉轮廓相切!
达·芬奇对人体一直都有着无穷的好奇心。他曾经说过一句话:“好的画家主要只画两个对象:人及其灵魂的意图。前者简单,后者困难。”从他的绘画作品我们也可以看出,在达·芬奇之前,绘画往往更注重宗教内容,而达·芬奇却更愿意花心思在人物本身。以《岩间圣母》这幅图来说,圣母与天使们被放在了一个相对世俗化的场合,山洞中的圣母玛利亚更像是一位温柔的慈母,而不是一个宗教符号。
而设计米兰大教堂的工作,则将这种对人体的好奇又向前推进了一步。还记得前面我们提到的中世纪教堂的建筑理论吗?没错,自中世纪以来,教堂的建筑就与人体结构密不可分。神学家宣称,教堂的形象代表着神创造的宇宙,而教堂的结构则与人体的结构一一对应。当时,一本建筑学的书中记载:“我体内所有的尺寸,既包括天上的,也包括尘世间和地狱里的。理解自己的人便能理解这一切。”
于是,本就对人体非常痴迷的达·芬奇开始了他的解剖学研究。不仅为了满足天生的好奇心,也因为他意识到,只有真正了解人体的内部结构,才能在自己的艺术作品里更完美更细致地展现它。但是呢,解剖人体在当时被认为是一件卑贱且充满罪恶的事情,医学院的教授们在授课时,通常是慢条斯理地阅读伟大的解剖学作品,同时,另一个身份较低下的人,在教授旁边切割被处决的“罪犯”尸体。
达·芬奇观摩了大量的公共解剖。他对了解人体内部结构充满求知欲望。但令他愤怒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教授,自命不凡地固守着中世纪几百年来的传统,但对真正的解剖研究一无所知。他在公共解剖课上学习得越多,越觉得这一领域的知识十分匮乏,完全无法满足自己。
这一时期已经是达·芬奇人生的全盛时期,绘画上,他完成了著名壁画《岩间圣母》等作品,建筑上,他主持了米兰大教堂的设计工作,并且,到这个时期,他所研究的内容已经多得令人晕眩,而解剖学对他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但是,这位年近四十的天才,为了进一步学习解剖学,又坐在了书桌前,开始自学晦涩难懂的拉丁文,目的是研究从古希腊罗马以来的解剖学经典著作。也许,这种无限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才是天才达·芬奇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学习拉丁文后,达·芬奇发现自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而这扇门里的东西,远比他期待的更让人惊喜。他发现,在古希腊、古罗马时期,已经有很多人尝试过,把人体与宇宙万物联系在一起,研究人体的结构与几何结构、宇宙星辰的关系。维特鲁威便是其中的先锋。在他之后,也不乏一些建筑学家、生物学家绘制出维特鲁威所想象中的完美人体结构。他们不仅描绘出人体与天堂和俗世的关系,还根据这些联系发展出了详细的科学、医学、哲学模型。这些知识让达·芬奇感到惊喜,但也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还缺少一些关键的内容。
终于,1489年,达·芬奇耐不住求知的欲望,第一次解剖人体。对于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来说,这无疑是一件恐怖的工作,但最终,求知欲战胜了恐惧,达·芬奇在手稿中这样说:“我被一种热切的欲望驱使着,急于一窥这造物者创造出的各种形状。”于是,一系列令人震撼的人体素描产生了。绘画大师达·芬奇用他精准的笔触呈现被解剖的人体。从绘画的角度欣赏,这些素描十分清晰优美;从科学的角度欣赏,它们的精确度接近当代医学仪器拍摄的人体图像。
而《维特鲁威人》,正是这些素描中非常精美的一幅,也是很特别的一幅。为什么这么说呢?在达·芬奇手稿中,许多素描看上去画得非常匆忙,像是没有完成一样。那些素描不太像思考的结果,倒像是在行动中捕捉到的思考本身。但是《维特鲁威人》不一样,达·芬奇用不同寻常的精确度画出了这幅画,几乎就像他精心准备着要拿它去印刷出版一样。
我们可以想象,当达·芬奇坐下开始画《维特鲁威人》时,他已经比在此之前的任何人,都更彻底地观察研究了自然世界,他也许感觉到,自己已经能够像神一样,看见并理解世界的本质。那一刻,他一直以来的追求似乎终于要实现了:他即将像上帝创造世界那样,运用自己的绘画、建筑、解剖学的才能,绘制出宇宙的本质。那也是人类思想史上一个关键的时刻:艺术、科学、哲学融为一体,人类个体的智慧由于达·芬奇的天才头脑,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