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做不可描述的事件,但是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如果你想在沙发上做这件事,你必须有一个专门的地方,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
有一次我租住的房子要拆迁了,我就到处找房子租。我一个人在本地工作,老婆孩子都在外地。我租一间单人房就可以了。正好我们单位的女同事吴小姐也想租房。她原来租了一间单人房,价钱便宜地段又好。但是这房有一个缺点,就是晾在窗外的内衣裤老是被偷。后来只能晾到屋里,可还是被偷。想必是用竹竿撩的吧。她没有安全感,就想和我合租一间双人房。吴小姐长得很漂亮,30岁了还没结婚。能和一个大美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想想都高兴。她很勤快,屋里总是打扫得干干净净;她喜欢唱歌,唱的都是上海30年代的老歌,很好听。有一天,我约她出去看武打电影。她说,听说有一部意大利电影很好看,就看这部吧。电影是二级片。讲的是一个男人同时和四姐妹谈恋爱。她看得津津有味。一边看一边还揽着我。我想她这一辈子还没有碰过男人吧,我真希望她能浪漫一点,体会体会作为女人的幸福。我们俩高高兴兴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幻想着将要发生的事,心里无比甜蜜。我们走到了我们的小窝,我突然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等在门口,原来是我的老婆孩子投奔我来了。我的美梦就这样被秒杀了。我的老婆看见我和吳小姐同住,我的噩梦开始了。
到深圳的第二年,我才从公司宿舍出来,自己租了房。
虽然说房子是租的,但心里面也暖暖的,仿佛有了家的感觉。
我这个人好安静,租的是一处偏僻的农民房。(其实是穷)
这个房子是个旧式的大院,房东是个独居老太太,居说只有个儿子在国外。
老太太姓杨,原住民,普通话说的不利索。
不过她脾气很好,对住在院子里的租客都很照顾。
对了,我们这个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住了六家人。
我、杨老太、花边小报记者老刘、快五十了仍在夜店上班的徐姐、附近工厂打工的小夏小陈二口子、看赌场收赌帐为生的徐姓兄弟俩。
除了在院子中间晾衣服时说上两句,进出大门碰到了打声招呼,大家平常的交流很少。
我搬到院子里之后,和大家相安无事的住了一年多。
忽然有一天,杨老太突然不见了,而且一消失就是两个多月。
按理说她这人没朋友没亲戚,只有个儿子在国外,不应该出远门才对。
再说即使出远门,也应该跟我们打声招呼的。
老刘在这里住的最久,年龄也最大。
有一个周末,他把我们全叫到院子里。
除了徐姓兄弟,其他租客都在。
那两兄弟游手好闲,一有钱就出去浪,不在也很正常。
老刘见人召集齐了,说道:“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大家一起帮我把杨老太的门砸开。”
一听到要砸门,我们都愣了。
老刘解释说:“你们看,杨阿姨的门锁了两个多月了,是不是出事了?我们现在又联系不到她家人。毕竟大家都住这么久了,假如砸开门翻一下,哪怕找到她儿子电话号码,通知一声也好啊!”
我们觉得老刘说的也在理,就都同意了。
老刘拿了根铁棍撬门,我们在旁边看着。
杨老太的门锁是老式的黄铜锁。
锁上有个梅花形状的印迹。
印迹泛红色,象朱砂抹在上面似的很显眼。
这种老锁,以前我爷爷家也有,随便拿根铁丝,几下子就能捅开。
我见老刘累的呼哧呼哧半天撬不开锁,就自告奋勇试试。
可没想到拿铁丝捅了好一会,也没捅开。
正在我要放弃的时候,食指无意间正好按到了梅花印迹上,锁居然‘咯嗒’一声开了!
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霉臭味立刻扑鼻而来。
“杨阿姨,你在吗?”徐姐傻乎乎的捂着鼻子嚷嚷着,最先走了进去。
能在吗?
我心里暗自发笑,难道杨老太能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我们陆续跟着进了屋。
先一步走进里屋的徐姐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瘫倒在里屋门口。
我们凑过去往里一看,徐家兄弟的老大尸体正干瘪瘪的坐在一张椅子上。
无数的老鼠蟑螂正在他的尸体上出出进进……
当时我拧着包,敲响了门,开门的是一位看起来30岁左右的家庭主妇,穿着单薄,身材很好,五官精致,头发挽的高高,看起来很精神,妥妥的御姐范儿。如果不是视线后面有个婴儿床和孩子的哭声,完全看不出来她已经是当了妈的人。
她礼貌性的笑了笑,领我进屋,相互简单做了下自我介绍,带我看了下我租的单间。很满意,有女人味儿的屋里就是不一样,到处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直接把房租给了她,开始了我们的合租生活。
由于我工作的特性,我一直上晚班,凌晨4点下班,回来睡到早上,白天基本是无所事事。自然和她交集变多,相互也熟络起来。
闲聊中得知他们小两口来自贵州,也是在这边工作认识的,由于婆媳关系处不好,带着孩子在这边自力更生,平常钱不够用,都是靠她家人接济。似乎小两口的感情也不咋好,经常会听到吵架,摔东西的声音。她老公嗜赌成性,周末不上班经常回来吵着拿钱去赌,从我搬过去后,都知道她被家暴了好几次,就是为了赌博。
我不明白一个如此漂亮且独立的女人,为什么会过上这样的日子,我也不明白这个男人拥有一个贤惠美丽且持家有道的妻子,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辛辛苦苦挣的钱不拿来养家糊口而要拿到赌桌上去?
还记得那天是周六,早上起来就下着大雨,隔壁又传来了吵闹声。仔细听原来是男的发了工资,男的老板知道他秉性,每月工资直接发她支付宝上。现在那男的在逼着她给密码,要把钱转走,她自然不给,听声音应该又是打了起来,她在哭,有点撕心裂肺。
我有点忍不下去,合租大半年来我尽量不多管闲事,但是他次次都对女人大打出手,况且错的是他自己,我起身过去拦住他,但他还要去打,结果我和他打了起来。他吃了点亏,开始在那里乱叫说我们有奸情,说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骂的很难听。
我未作任何辩解,和一条疯狗讲道理是完全没用的。此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心好像被刀扎了一下痛,凌乱的头发,鲜红的血渍,滚烫的泪水,无声嘶哑的哭泣,眼神里透露着绝望,斜靠在床边,身体随着抽泣而颤动,这还是那个御姐范儿的女人吗?何苦如此?我觉得是人见到这一幕都会变得愤怒,我扬起拳头准备再打,女人却把手机丢给了他,告诉了他密码,他拿着手机摔门而出,嘴里不忘骂几句,说几句狠话,让奸夫淫妇等着之类。
我扶她起来,拥她入怀,不是我趁人之危,我只是觉得她此时此刻需要安慰,不然整个人精神都可能垮掉。安慰一阵,我去打了热水给她清理了下脸和头发,擦掉血渍,手臂和脸庞却留下了一团一团的乌青,可能其他地方也有,我不可能掀开人家衣服来看。用冰块给她敷了一会儿,孩子醒了她要喂奶,我回避了。
隔了一会儿她进了我的屋,给我说谢谢,我问她作何打算,她却摇摇头,一脸苦笑。原来当初她的家人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不听话,她认为那是爱情。自此后,她的妈妈偶尔会接济点他们的生活,她的父亲根本不愿意理她,她家里还有哥哥弟弟,也分不出神来为她操心。她一直和家人说过的很好,说他很好,是她憧憬的那种好,然而却是事与愿违。
我建议她报警,做个笔录,以后有什么也有个证据,毕竟现在伤还在,我也是证人。警察来后,通知了她老公。那个男人似乎很以外,没想到她老婆会这样做,以前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无疑他又认为是我,更像坐实了我跟他妻子之间有奸情,并对警察说是因为撞见奸情才大打出手。清官难断家务事,遇到这种情况警察也不好多过问,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肯定不能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了,我收拾好行李,告诉她我打算搬走,她瞬间一脸失望的表情,随即笑笑,说到不是还有一个多月的房租吗?到了在走吧,再说临时去找也不好找,往后你找到合适的再说吧。我没办法拒绝,主要是怕她男人又回来打她,随即说到好。
我看她还迟迟不出屋,有点惊,我这样做不是为了她身体啊!是不是误会了?我看她有点脸红,便问她怎么了?她有点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说能不能给她借点钱,她没钱给孩子买尿不湿了,本来今天要拿去买的,结果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我便转了一千给她,她让我帮忙看下她孩子,就匆忙出去了。
看了眼孩子,小家伙睡的挺香,我便回屋撸片了。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接到她电话,说她骑车摔了。去看了眼娃儿,还好在睡觉,不然大雨天的还真没办法带这他去救他妈。原来雨大路滑,她拿了尿不湿赶着回来,转弯的时候翻车了,结果又是膝盖红肿,这女人啊,这辈子咋这么倒霉?
由于我屋里备着有跌打损伤的药,直接把她背我屋里去了,准备给她擦药,她却盯着我电脑屏幕看。卧槽,之前撸片出去的匆忙没来得及关,老脸一下就红了,头埋得更低。她却笑着说年轻小伙子少看点,对身体不好,看着她笑起来好妩媚,差点把持不住。
帮她处理完,我说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湿衣服穿久了容易感冒,她说她要先给孩子喂奶,让我先去,行吧,我就先去了。
正洗着几分钟之后,她突然开门进来了,我很懵逼,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我也从来没对她有过非分之想。于是问她,她说孩子没醒,又冷的很,有点受不了。我说那你先洗,我先出去。她却过来抱着我,在低声哭泣,她说他不是认为我们有奸情吗?不是说我给他戴绿帽子了吗?我得让他这些话变成事实啊!说着她就慢慢的蹲了下去,这一幕正是她在我屋里看到电脑上的画面......
后来我帮她请了律师,起诉离婚之后,孩子跟着她。我在我们公司帮她找了个库管工作,工作不累,且很简单,工资足够养活她们娘俩。由于情况特殊,公司允许她带着她的娃上班。
自此之后我们以姐弟相称,有过一段夫妻之实的日子,彼此都知道不可能组成新的家庭,她很懂事,也未对此奢望。她把儿子拜给我当干儿子,如今我们彼此都有了新的家庭,早已断了那层关系,也彼此常相往来,只是当初的那段记忆,成了我们埋心里永远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