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2019年的时候,我回顾了自己的读书学习之路,因为要写2020年读书的两条线,所以先拿去年的思考做点铺垫,以显得这一年豁然开朗、进步颇大,抵达了新彼岸、新维度、新境界,证明自己没白过这一年。
但是话说回来,还有一个草稿在心里没打完,初步拟的题目叫“网上得来终觉浅,劝君还得写笔记”。
据这一点看,用自己当下已经掌握的能力本事去写自己擅长的东西似乎也是“浅”的表现,相较于闷头追求更高的水准,平均每周写一篇杂七杂八的调调也颇有惯着自己的作风。
古人讲厚积而薄发,在积淀还不够厚重的情况下,发出来的声响自然也是不唯经典论的。
而且今年有了海棠,开始我还中午不睡觉读书赶稿子,但每晚都得和她妈妈起来三四趟,后来扛不住了,非得午休一会儿,读书学习的时间进一步压缩,可以说2020年的两条线都没坚持下来,只能自嘲着以待明年。
所以自己是不是白过、有没有白活其实也无需向谁证明,因为最终最清楚的可能还是我们自己,让不让别人知道意义都不大。即使足以自炫到大家都知道了的地步,该专注什么还是得专注什么。
嘿嘿!
“梦去诸般春好处,高吟些许酒凉薄,歌罢戏言多。”
想不到吧,这竟是多年前在胡杨诗社自己诌出来的句子,真是够荒诞、够讽刺的了。
那么闲话休提,直接进入正题。
首先,我谈读书学习的形式。
我们生在读图时代,前有笔记本电脑,后有智能手机,大街上捧本书读的人好像并不常见。
我妈也说年轻的时候坐火车陌生人之间聊得热火朝天,我姑姑也说以前她坐火车用我爷爷教的数列游戏能赢遍车厢无敌手,但她们都说现在坐火车别看是高铁,车上人人都不交流,各自低头抱一个手机一直坐到下车。
的确如此,抱着手机的我难免也要把姑姑教人做游戏的剪影想象成某种纵横捭阖、叱咤风云的惊奇队长形象。
因为主动和陌生人搭讪相对容易,但在很短时间内抓住眼球、调剂气氛、扩大影响、形成共鸣则至为艰难。
以下内容出自我的想象:
身为小女孩的姑姑友好地向邻座同龄女孩道一声“你好”,略略寒暄几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一言既出,对座六人全被吸引。
只见姑姑嬉笑间陷少年于当涂、困智者于云中。
紧接着过道对过的四人也站起身来,这一下既望老了冯唐、还盼瞎了李广。
前后座的人们都扭头趴在靠背上观战了。姑姑再次含笑出手,既屈了贾谊,又窜了梁鸿。
这下更不得了了,往来行走的人们纷纷驻足,沿路叫卖的小车不通。
再玩一阵,车厢那头喊着“嘿,小姑娘,来来来,我们这坐了一个高中数学老师”,余音未绝,这头又传来“到我们这儿来,和工程院的高材生比比吧”……
一室之内突然就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了。
熙熙攘攘的车厢热闹了起来,真可谓“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
从前的人们有很多的途径去结识乐莫乐兮新相知的朋友,笔友、诗友、书友……现在好像只有羁绊于链路中、混杂于水军、黑粉、吃瓜群众中的网友。
我想找到程丝雨也费了老鼻子劲儿,貌似专注读书学习现在不怎么吃香。可事实是这样的吗?
恐怕不是。
上学的时候,老师们最喜欢说多读点书、多读点书,没坏处、没坏处……但作为中文系的学生我反思这个读书学习的形式,也不一定非得捧本书一页一页地翻。
你看有纸质书,也有电子书,不想用手机,还有电纸书,不想睁眼睛或者手头不能停,还有听书应用。
另外,看观影、电视剧,听歌、听广播,甚至玩游戏也能长知识。
聊天、攀谈就不用说了,搞研究的,做实验、做调研、搞科考也是学习。
学瑜伽、练健身、学插花茶艺……这都是读书学习的形式,因为阅人、处世、修生、练气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人生处处皆学问。
其次,我谈读书学习的目的。
以我的眼界,现在能看到的最后一个目的就是让我们自己变得更好。我们从初始谈起。
上学的时候学: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因为从小地方来,行万里路无论是从经济基础还是生活习惯上看都不太接地气。
我的理解是当行不了万里路的时候,就去读万卷书:
透过别人的经历去感受自己看不到的风景。
透过别人的阅历去掌握自己没想明白的道理。
透过别人的思考去增益自己尚未开发的思路。
透过别人的高度去抹平自己在广度上的差距。
先看我从少年时代至今读过的书里面的意义。
大概在我11岁左右,我爷爷赶集买了一本盗版《上下五千年》,就是这本书打开了我读书的胃口,一个一个连贯或者不连贯的小故事看得我既不出去玩也不想吃饭,坐着看、躺着看、趴着看,那个书都被我翻烂了。后来,初三还没开始,我把借来的历史课本翻了一遍就大概全都记住了。
再后来上大学的时候海哥讲他小时候找不到书读的事儿,一下子引发了雷霄的共鸣。她说自己连火柴盒、说明书、方便面包装上的字都一个一个地读,那种甘之如饴的吃法我我无法想象,也可以看到淳朴的孩子对知识有多么渴求。
初中的时候我从雅莉阿姨家借了《恶战杀人鲸》来读,这本书属于《哈尔罗杰历险记》系列中的一本。哈尔、罗杰上了捕鲸船就跟着大副请教各种帆的名称和作用,什么是前三角帆、什么是上桅帆、什么是横帆、什么是主帆只听了一遍就全记住了。这种学习的精神一直提点着我要处处留心。
此外,书中对于水手靠手中的标枪与各种海洋生物搏杀场景的描写,尤其是渺小人类捕获巨大鲸鱼的战斗给从小身居内陆从未见过海洋的我以持久的震撼。可以说关于海洋的认知最早就来源于此书。
直到现在我都觉得《罗杰哈尔历险记》写的比凡尔纳的《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们》《神秘岛》《海底两万里》引人入胜得多,也更适合作为少儿科普趣味读物。
可笑各大商城、书店用来装点儿童文学门面的还是各种精装版、插画版的凡尔纳三部曲……
其实我的书也一直和我的好朋友共同伴随我左右。
上了初中,王迪借给我一本《幻城》,当时也看得泪流满面,甚至不想归还。
某次我和罗丁奎一块到城里玩,在唐人书店,我们分别买了名为《华盛顿传》《拿破仑传》《丘吉尔传》《罗斯福传》《甘地传》的小册子,一本才四五块钱,我们都感觉赚到了,后来也确实也为了大人物的事迹心潮澎湃了好几场。
记得我和迟宏斌一块逛的时候他指着上了锁的橱窗里的《时间简史》告诉我他有多么崇拜霍金,并且满心憧憬着长大了凭借自己的努力超越大物理学家,只是当时那六七十的价格让我们望而却步。
上高中的时候,住校的我们头一回不用事事听父母的,除了期中考试完开家长会的时候稍微难过一点。
那个时候蔡伟把我带进了新大陆武侠派的大门,总部位于武汉的《今古传奇·武侠版》在当时也卖得特别好。
蔡伟家在火箭农场,离市区近,每周都回家。我就盼着他带回那本半月刊的杂志,只要休息的时候就看,每次上厕所都看得腿麻得走不了路,然后央求他把之前的也都拿来后睹为快。
就是那几年,我读了凤歌、苍月、盛颜、小椴、马轲、步非烟、时未寒、方白羽、杨虚白、九把刀……的几乎所有作品,一边读,一边摘抄里面的诗句,在模拟考的时候想办法把它们化进我自己的作文里。
至于金古梁温则要等到上大学拿着塞班手机缩在被窝里夜读了。
由蔡伟和我带领,罗丁奎他们也开始读得手不释卷。
那时候张金彪是标准的好学生,即使是他也不能免俗,也要偶尔用半晚上读个痛快。
到大学毕业好多年,我和罗丁奎聊起来还会因《灵飞经》在《昆仑》《沧海》之后晚出来那么多年而对凤歌耿耿于怀。
另外,我独自逛新华书店的时候挑到一本小号鲨鱼的《江湖歌者》,对这个少女兼才女佩服得五体投地。
上了大学,老师们把我们领进专业的大门,我们才知道读经典的重要,才学会慢慢去读权威出版社的、经典作家的最经典的作品。
唐红卫老师说韩寒在文学史上可能会留下几行字,郭敬明却什么都不会留下。当时多少有点不服气,工作多年的我现在越来越深以为然。
尽管余英时的《士与中国文化》、李泽厚的《美的历程》、乔斯坦的《苏菲的世界》我到现在也不敢说完全读懂了,而且自己既没有通读经史子集、诸子百家原文的勇气,也缺乏坐冷板凳背记古诗词的毅力,古典文学储备不足,不失为一大憾事。
但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放宽历史的视界》,杰克·伦敦的《马丁·伊登》,贾雷德·戴蒙德的《枪炮、病菌与钢铁》,尤瓦尔·赫拉利的《人类简史/未来简史/今日简史》,温铁军的《八次危机,1949-2009中国的真实经验》,王安忆的《长恨歌》,陈染的《私人生活》,马克·李维的《偷影子的人》,简直叫我爱不释手!
我向每个人推荐自己觉得最好看、最有内涵、最有美感的《霍乱时期的爱情》,也向每个人推荐自己读过七遍的《百年孤独》,尽管身边共鸣不多,但还是找到了“马尔克斯的番石榴”公众号主毛毛,一有机会就和她聊聊老马,再翻翻她收集的文艺评论。
我认识到《万历十五年》写得既另类又深邃,远在《人民的名义》开播之前。同时,当方翔哥谈起这本书竟然和我的角度完全不同的时候,也让我在心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当读到杰克·伦敦用伪自传的体裁创作的《马丁·伊登》中小马丁疯狂读书学习,一直缩减自己的睡觉时间,直到尝试压缩在五个小时内不可得而作罢时,我又感觉自己对自己要求太低。
当陈染在《私人生活》中让主人公的精神在正常人和精神病患者之间来回切换,让她把自己的胳膊称为是小姐,腿称为不小姐时,那种艺术的迷狂感也让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如果不读《枪炮、病菌与钢铁》就直接读尤瓦尔·赫拉利的三部曲,我觉得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到今天,李国栋隔三差五的给我寄来带有贾平凹签章的《极花》《山本》,带有陈彦签章的《装台》《主角》,我还是非得全部读完再和他讨论讨论才过瘾。
此外,作家用以造就文学文本的多样形式就如同在人们没有路的大地上走出羊肠小径、蓬门花径、康庄大道、辽阔天街等各种不同的路一样让人着迷。
普鲁斯特的意识流文学代表作《追忆逝水年华》,东拉西扯、絮絮叨叨,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但流畅唯美,摇曳生姿又让人陶然其中,简直就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巴尔加斯·略萨在《绿房子》里创造出一种回声式的对话,把不相干的人的对话穿插在一起,读一段不停下想想还真搞不懂啥情况,一旦适应了那种节奏,又会生出某种奇异的快感。
奥尔罕·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干脆直接创造出十几个第一人称的主角视角来讲述同一个故事,每一章的开篇都是:我的名字叫红/黑/鹳鸟/蝴蝶/高雅/橄榄/姨夫/谢库瑞/艾斯特/狗/马/凶手……依我看阅读的快感稍逊,但和各式各样的叙事一样,都令我着迷不已。
在所有的意义之后,我得植入一个观点:在我看来,什么书都是有用的,不存在没有用的书,只有大量的阅读了,你才能找到你喜欢的,最适合自己的,从而发现自己人生的方向。
就像吃到的天南海北的美食越多,越知道什么好吃一样,吃得又少,又不走出去看看,就会永远觉得端上一脸盆干炸带鱼当馒头吃就是最好吃的。
成年后,保持读书学习的习惯对我来说意义在于:
你能够跳出大家习以为常的眼光来认识自己。
从心理学的角度讲,认识自己的缺陷、认识自己的独特性在于:并不是说热情、积极、开朗的性格就一定是好的,自卑、胆怯、敏感、爱独处的性格就一定是差的。
首先,性格的形成是有原因的,孩子身上的缺点是父母缺点的放大。其次,性格的成因来自于生理、器质等多个方面,是很复杂的,不是靠“棍棒底下出孝子”“谁当家谁说了算”那种硬来就能解决。
尤其对我自己来说,敢于直面别人的嘲笑真的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当我终于达到内心的平静之后,才能真正明白过来:
哪有那么多的嘲笑啊,每个人都在专注地过好自己的生活,根本没有那么多聚光灯对在我们身上;哪有那么多讽刺和挖苦呀,在别人看来只不过是互相开开善意的玩笑罢了;就算真有不怀好意、居心叵测的人在,他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我不还是得专注自己的生活吗?
从另一个角度讲,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认识到不足之后就是要学习,因为认识本身也是一种学习,我们是在带着认识做事的过程中慢慢变成更好的自己的。
从小到大,我们都在学着掌握这样一种能力,那就是独立思考的能力。
这个东西我不敢说自己已经掌握了、拥有了,因为这恐怕是最难的一件事——人的阅历在丰富,眼界在拔高,接触的水平面、横截面、辐射面都在不断向外扩张,计划赶不上变化,从前的深思熟虑可能会为今后埋下或好或坏的伏笔,过去的深谋远虑或许现在看来也会可笑。
你在当下掌握的信息、资源、知识、能力因其自身的有限性而具有了断层般的孤立性,我们都知道这不是好事,但我们也知道全知全能至少在这个世纪是无法实现的。
所以你只能不断努力去提高独立思考的判断力,即使你永远无法看到这种力的顶点在哪。
就目前而言,我所掌握的独立思考的判断力能够运用于实际的一个点就是区分知识和营销。
唐红卫老师在谈易中天写《易中天中华史》的成功之处时说:
“人文社会学科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学者如果研究时代社会的残酷内核,学者自己能否安稳生存都是问题,因此很佩服易中天写《中华史》,既通俗易懂地写出了一些时代社会的残酷内核,又正常出版数百万套而摆脱‘穷酸文人’的命运。”
有人问数学家张益唐:“这个问题上如果你做了十几年,却没能成功,甚至世界上没有几个人知道你在做这个工作,那怎么办?”他回答:“那才好呢,这样我就可以安静下来了。”
贾平凹写了一本《浮躁》,说的是在改革开放初期,窗户打开、各种思潮涌动、经济活力焕发,人心浮躁的事儿。中国作协《小说选刊》杂志社、中国小说学会、人民日报海外网主办的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周年最有影响力40部小说评选活动选中的不是他名气更大的《废都》《秦腔》《怀念狼》,也不是近年来的新作《极花》《山本》,而是这部《浮躁》。
上述都是我深以为然的东西,它们也更接近纯粹的知识。
而营销呢:
则是余秋雨、于丹、陈果之流,罗振宇的逻辑思维和什么知识付费。
这都是我不认可的。因为营销是短视的东西,时间稍微一长就会露出马脚,就会被弃之不顾。
再次,我谈读书学习的方法。
前文说过,得读经典。你得选出版社、选作者、选做好的作品。就像我的老师牟学苑说的那样:
“我们的时间都是有限的,把有限的时间用在经典的东西上,就显得不那么浪费,用在流行的东西上,就显得浪费得多”。
这里我主要谈谈我自己的不成系统的、不求甚解的小方法:
互证法,我也管它叫胡整法。
比如看电影,把《泰坦尼克号》和《唐山大地震》放在一块,就能看出东西方文明的差异:
海难中,Rose因为杰克为她而死,她觉得自己身上承载了两个人的生命,所以她结婚生子、儿孙满堂,她学骑马、学开飞机,尝试生命中各种美好的体验,活到100多岁,她度过了积极、快乐、幸福的一生,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才算没有辜负杰克对她的爱。
地震中,李元妮也因方大强为她而死,为了保住丈夫的血脉,她万般无奈地选择“救弟弟”,又含辛茹苦地把儿子养大成人,等到有合适的老实人上门主动追求的时候,她再苦再难也只是说丈夫为她而死,这样的好男人,她要为他守一辈子(寡)。
比如听音乐,《Sleepyhead》是Galen Crew 的专辑《Acoustic Daydream》中的一首歌,这首歌是刘星星推荐给我的,我一直当作至宝,因为它是一首讲故事的歌:
为了争夺公主而打响的战争已经进入了最激烈的阶段,欲娶公主而不得的外邦王子高喊请国王唤醒沉睡的公主,让她自己决定嫁或不嫁。如果公主继续沉睡,战争将会继续,如果她公主醒来,梦中的这一切动人心魄的故事都将烟消云散。没有人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她会醒来吗?还是继续沉睡?
我们可以把它讲给自己的孩子听,至于结尾,正好发散。
比如读书。
《重说中国近现代史》这本书很好,但要和《民国了》《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结合起来相互印证着读才更好,才更有兴味。因为在不同的视角、不同的观点,包括不同时代里所隐藏着的时代内核之间的延续性里互鉴,才更值得我们玩味。
《百年孤独》更好,但如果你不读《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这本书,那么魔幻现实主义对你来说也只不过是古老的印第安神话、克里奥约人迷信与基督教文化混合熬出来的迷魂汤而已。
最后,我谈读书学习的意义。
不同于书本里展现出来的意义和书本带给我们的意义,这里谈读书学习本身的意义所在。
第一,教育下一代。
我觉得教育下一代的事情里,这种能力、那种本事什么的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拥有集中注意力的能力,想干一件事,想要干成一件事的时候,就专注于这一件事,把自己全部的精力、智慧、资源、资本都投入进去,不要轻易分心。
现在大家都玩手机,头条、斗音、快手里边看似有不少都是你感兴趣的内容。
这些东西实则在不断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看的时候真爽,看完想想,学到了什么?好像也没有。
网络上流量代表一切,写手们纷纷下场涌入公众号、头条号、百家号、大鱼号淘金,流量红利期一过,只留下各式各样的垃圾文字,最终的精品少之又少。
所以,自己爱玩手机,孩子不容易集中注意力是难免的事。
第二,成为更好的自己。
斜杠青年指的是不再满足于专一职业的人的生活方式,比如张三,记者/摄影师/驴友/自由撰稿人。多重身份意味着更全面也更准确的自我认知。
那么,请想一想,如何定义你自己,你是谁,科员?公务员?打工人?能不能在自己的斜杠后面多加几条词汇?
贾平凹写《浮躁》,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那都是他们写和说的,你为什么在意?
出名出的早的不一定能留得住,不一定走得好。
现在读者、观众们没那么好骗了。
偷税漏税的冰冰女王复出无望,靠老师接济的徐浩峰却拍出了《师父》《倭寇的踪迹》《箭士柳白袁》这样耐看的片子。
郭敬明用《幻城》赚足了眼泪也赚足了资本,现在却只能在综艺里用自己的眼泪赚取网络暴力,而他大红大紫的那些年,刘慈欣在埋头死磕硬科幻,如今《三体》不但立了起来,还立住了。
江南的《此间的少年》亦是青春经典,但《九州缥缈录》又算什么高山?
千夫所指的韩寒现在干得不错,信誓旦旦报效祖国的哈佛女孩刘亦婷却已成了外国人。
时间在检验优秀作品的时候,也在检验作家、艺人以及所有人的成色。
为了成为更好的自己,我们还得利用业余时间,利用碎片化的时间读书学习,去寻找比痛快更淋漓的酣畅,比糖果更甜蜜的幸福,比快乐更快乐的快乐。
工作后的这几年,除了作为中文系的学生,我也多了一份对自己职业的认同感,为此,受领导和同事的影响,受工作性质的影响,我又读到了更多领域的书,其中我喜欢的有:
金一南的《苦难辉煌》《心胜》,戴旭的《C型包围》《戴旭讲甲午战争:从晚清解体透视历代王朝的政治败因》,张维为的《中国超越》三部曲、《这就是中国:走向世界的中国力量》,李玫瑾的《幽微的人性》,温铁军的《告别百年激进》,吴晓波的《激荡四十年》……
这其中的一部分我还没读完,等到明年,读完了,再来分享。
——2020年12月19日1点49分
(感谢热爱阅读的你,感谢善良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