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的暑假,一架前往美国加州的波音飞机上,载有141名来自中国的师生。
他们满怀欣喜地前往美国开启游学之旅。
没想到的是,在经过十多个小时安然无恙地飞行之后,在降落时,竟然突遭意外,飞机意外坠落,导致多人受伤,3名中国女学生更是因此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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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2013年在美国旧金山机场发生的韩亚航空坠机事故。
令人惊讶的是,事后调查发现,其中一名死者身上竟然有救援车辆碾压的痕迹。
更引来非议的还有,原本也要乘坐这次航班的一位美国官员,突然无故改签,乘坐另一趟航班。
一时间众说纷纭,质疑这次空难并非意外,而是另有隐情。那么空难最终调查结果是什么?整个坠机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不是人为造成的?
2013年7月,学生们的暑假生活刚刚开始。来自浙江衢州和山西太原的137名中学生,在4位老师的带队下,兴高采烈地参加美国加州常春藤名校的夏令营游学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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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承办方的安排,他们需要先飞到首尔,在那里转机飞往美国。
学生们几乎是第一次出国,第一次进行这么长时间的旅行。因此告别了依依不舍的父母,同学们表现得格外兴奋。
尤其是对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旅行充满了期待和新鲜感,一上飞机,大家看什么都觉得无比地好奇,叽叽喳喳地聊着令人期待的夏令营活动安排。
殊不知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场恐怖之旅。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平稳飞行,美国当地时间中午11点半左右,飞机终于到达了美国旧金山的上空。
旧金山
从座位上醒来的学生们看到加州机场的轮廓线,又开始了活泼的一番闹腾。没一会儿,乘务员就开始播报飞机要降落的消息。
这时,飞机上的其他乘客们也跟着坐不住了,开始做好降落前的准备。
可就在收起遮光板的时候,有一位美国大叔发现飞机有异常。他经常出差,往返加州机场已经成为家常便饭。
大叔发现飞机降落的高度偏低,觉得飞机降落得并不正常。正当他在心里嘀咕的时候,发动机突然轰隆隆地响起来。处于降落的飞机却奇怪地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再次升空。
旧金山国际机场
糟糕,飞机肯定是出故障了。这位乘客刚反应过来,乘务员也接到机长指示,来到机舱,大声地提醒乘客“弯腰低头,紧迫用力!”
飞机上一半的乘客是少不更事的中学生,他们哪里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能哆嗦地抓住前排座位。
带队老师也在大声地重复乘务员的提醒,大家紧紧地抓着能握得着的东西,希望能平安无事。
可事与愿违。飞机被拉高没多久,便又以俯冲的速度坠落。飞机的机尾最先撞击地面。猛烈地撞击下,飞机的尾翼也被撞得掉了出来。
白色的飞机碎片四处飞散,巨大的摩擦力让飞机上的部件开始往下掉,飞机的轮子冲破窗户砸向机舱内。
突如其来的降落和撞击,让机舱里乘客尖叫一片。大家都惊慌失措,企图牢牢抓住周围足够坚硬的零部件,因为他们知道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因为抓不住把手,已经被甩出飞机外面,生死未卜。
不过好在撞击过后,飞机终于停了下来。乘客们惊魂未定,还没能从劫后余生中平复心情,飞机的引擎因为撞击起火了,浓烟瞬间充斥着整个机舱。
火势越来越大,乘务员们沉着冷静地指挥乘客们合力下将飞机的闸门打开,放下紧急疏散的安全滑梯。
哪知安全滑梯因为撞击也损坏了,无论怎么操作都无法弹出来。乘客们站在飞机上,绝望地看着飞机到达地面的那一段非常高的距离。
虽然远处传来救援车辆的鸣笛声,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火势随时引来爆炸,哪能坐以待毙?
有几位强壮的乘客,发现打开舱门这一侧的机翼没有被撞击破损,便开始试图忍受着火势滚烫,攀住机身外的抓手,踩着散落的零部件,慢慢探出一条逃生通道。
带队老师们看着有希望,也鼓励学生们赶紧克服困难,跟着大家爬了出去。
就这样,不幸中的万幸,大部分乘客总算是幸存下来了。
随后,加州机场方面出动了大量的警车、消防车、救护车。消防员经过大半天的全力扑救,机身的大火得以扑灭,没有引起爆炸。
人员伤亡情况却不容乐观。坠落过程中被甩出舱外的6名女孩有3名当场死亡,另外3名与舱内50名乘客因为撞击和火势身受重伤。
幸存的乘客们为遇难的女孩伤心,也为自己劫后余生庆幸:可真是九死一生啊。
可是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整个航程都很稳当顺利啊?
大家相互扶持的过程,也没有发现有哪位乘客是居心叵测的“恐怖分子”,怎么在最后降落的时候来这么一出呢?
乘客家属们,尤其是中国学生的家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加州机场,要求美方尽快调查此次坠机事故的原因。
遇难的3个姑娘王琳佳、叶梦圆、刘易芃,都来自中国浙江省衢州市江山中学。她们坐在飞机的尾部,撞击过程中,机舱尾部断裂,3人因此被甩了出来。
花季少女还未真正开启美好的人生,就这样烟消玉殒。没有哪位家长能承受这个噩耗。于是他们多方打听,甚至请律师跟进事故调查进展。
不久,他们意外得知两条可怕的信息。
其一,遇害者王琳佳并非死于坠落摔伤,而是救援车辆碾压致死。
另一条是一位美国高官原本也要乘坐这次航班,却在起飞突然改签。
坠机是不是有人蓄意为之?3个姑娘的亲人迫切地想知道女儿死亡的真相。他们找到事故调查方,旧金山政府。
可是旧金山政府后来却否定了家长们提供的信息。公开表示官员改签纯属个人行程有变,而且他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也没有和恐怖组织有联系的嫌疑。
至于王琳佳的死亡原因,官方给出的尸检答复则是姑娘在甩出舱外之时,因为脏器受损死亡,后来因为抢救忙乱,消防车不慎从她身上碾压而过。
如此答复,遇难者家属纷纷表示无法接受,认为旧金山政府不负责任,敷衍了事。
然而异国他乡,举目无亲,家属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便找到多家媒体和议员,集体发声,要求一定要彻查事故原因,还死者公道。
经过多方协调,美国运输安全部门下令调查事故发生的原因。
调查从事故现场开始,调查人员在飞机机身和跑道的受损痕迹上确定,飞机是因为俯冲失重,机尾最先撞击到地面。
而发生俯冲的原因是飞行员从飞机原本过低的降落高度,突然拉高,将飞机拉升向上飞行。飞机引擎由此受损,继而冲向地面。
这也不太符合常理。
加州机场的航管塔台当日所有的指挥数据显示,数据一切正常。而且事故飞机是波音777,事故发生之前已经服役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事故。经过飞机残骸的调查,飞机上的驾驶系统确实并无损害。
当一切客观的因素都被否定之后,就只剩下人为因素了。调查小组将调查重点转向了飞行员和驾驶舱内。
他们双管齐下,一面约谈飞行员复盘整个飞行过程,另一边则是加紧黑匣子的数据分析。
大家都知道黑匣子能将飞机停止工作前半小时所有技术参数都保存下来。其中就包括飞机的飞行速度、方向、高度、机舱压力,当然还有机务人员录音等等。
可是调查小组始终不敢相信这是飞行员的失责。首先波音777有着非常成熟的自动驾驶模式,飞行机长和副机长都不是新手上路,他们俩都是有着上万小时飞行记录的老飞行员。
不过最后机长的供述和黑匣子里的录音,颠覆了调查员们的认知。
哪知他紧张之下,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操作高度层改变模式,让飞机瞬间向上仰起。飞机的两台发动机的供应燃料被切断,没有任何动力的发动机只能是在空转。
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机长惊慌失措,不能和副机长有效地沟通问题所在,副机长也没能做出补救措施。
当飞机警报系统亮起红灯,两人才意识到为时过晚。强行拉起的飞机导致起落架与机尾直接撞在了防波堤上,导致机身被截为两段。
最终的空难调查结果就是,飞行员的操作失误导致了空难的发生。
调查结果一出,整个等待真相的人们一片哗然。
这位号称经验老练的韩国飞行员,竟然会犯如此严重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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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原来驾驶的大多是空客A320飞机,并没有没有正式驾驶过波音777。他驾驶波音飞机的整个培训时间加上正式飞行时长,不超过40小时。
也就是说,这个所谓的“老机长”对波音驾驶系统,其实并不熟悉。他之前飞的上万小时的经验,不足以让他对波音飞机的自动驾驶系统应对自如。
再加上,韩亚航空的飞行员一直以来都是以自动驾驶培训为主,很少进行主动手动驾驶的培训。因此,降落辅助系统不能使用的时候,业务能力不熟与心理负担双重压力下,事故也就产生了。
然而乘客及家属们都在等韩亚航空出来为此负责道歉的时候。韩国国内媒体的报道风向却变得阴阳怪气的。
他们一致认为此次坠机事故调查中,加州政府故意将飞行员的责任夸大,还转移事故的重点,肆意评论伤亡者。
韩国国内部分媒体带节奏,评论中国3名女孩之所以在事故中被甩出舱外,是她们素质低,不听乘务员和机组成员的指挥,没有系安全带导致的。
让人更难以接受的是,韩国赫赫有名的媒体,东亚日报旗下的电视台ChannelA,在一档电视节目中,主持人公开评论:“事故死亡的是中国人,不是我们韩国人,可真是万幸啊!”
事后这家电视台还出来辩解。解释主播是失言,他的本意是事故遇难者中没有韩国人而已。
但是主播的“妄言”让中国民众很难接受。难道要因遇难者国籍来庆幸或难过吗?国内民众纷纷表示对韩国东亚日报的抗议,以及对韩亚航空的抵制。
最后坠机事故调查结果一锤定音,韩亚航空公开在韩国、美国、中国等三个国家的媒体上刊登道歉声明,向遇难者的家属和中国政府道歉,并且承诺会妥善处理相关后事。
而韩国ChannelA电视台也紧随其后,为其主持人不当言论向坠机事故伤亡者和家属,以及中国媒体和人民做出深刻的道歉。
道歉终究带不回逝去的生命。她们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的日子都要在悲痛中度过。因此,灾难来临,过错方应当勇于承认错误,真诚道歉和补偿,而不是顾左右而言他,给伤亡者以及他们的家属受伤的心灵,再添伤害。